仅如此,乾坤戒也要给我拿出来,别推三阻四。”
月豪帥闻言,想到什么,他收起威压,目光顺着月折枝的视线看向窗外:“你说得是那只夜鹰?”
月折枝:“它叫熬夜。”
月豪帥才不管它叫什么名字,他满心想着月折枝承认婚事,然后吞掉乾坤戒。
勾起嘴角,月豪帥道:“成啊,你记住了。”
月豪帥边说边出了门,叫奴仆搬来张凳子,坐在海棠树下盯着夜鹰。
夜鹰嘟嘟嘟嘟嘟嘟嘟叫了一连串,声音单调急促,它紧紧盯向月豪帥。
一鹰一人,大眼瞪小眼,死死盯着对方。
王秀夫妇俩互相看了眼,没说什么,只是在心里笑月折枝脑子简单。
月折枝也在心里笑,黑里黑气。
……
连续熬了两天,夜鹰还是没有睡。
月豪帥困得眼皮直打架,他叫奴仆给他扇风,不耐烦得想退出。
王秀吃饱喝足,站在一旁,见此,抬手拍了他肩膀一下,小声道:“熬睡了就胜利了,想想你那些玩意。”
王秀也不过筑基七层,做不到用心念传音。
月豪帥闻言,立刻打起精神。
他打起精神一会,又想睡觉,王秀又拍他一下。
月豪帥于是来火了,他给了自己一巴掌,恶狠狠道:“熬死它!”
月折枝:“……”
月折枝啧了声,关上房门,笑吟吟的说我先睡会,你别偷懒,我在院内放了影石的,能录下你的一举一动。
月豪帥:“……”
月豪帥坐在寒风中,恶狠狠瞪夜鹰:“睡死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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