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的土地名叫苏芒,统治那里的贵族也以土地做为姓氏,不是囊谦王的传统领地。
在问询了曾隶属于丹巴领地的所有奴隶兵之后,有人说,丹巴老爷就在对岸。
几天前有苏芒老爷的朗生渡河,带来这个消息,但死掉的西番兵怎么被人带走的,没人知道。
戴道子被气坏了,把九队十五名汉兵骂了一遍又一遍。
他们整天啥事都不干,一路过来除了远远放铳,几乎连战斗也不需要参加,就学学西番言语,活儿非常轻松,却连手下的士兵都看不住!
谷/span只不过刘承宗早前的命令并未允许他们渡河进攻,因此只是加强防务,并未向对岸进攻。
随着戴道子的注意力转移向对岸,他发现对岸不仅仅在设防,还在逐渐增兵。
清晨,一支支步兵小队沿河滩懒散行走,山上时不时有身着铠甲的骑兵单个出现,有时甚至能看见呼吸吐出的寒气。
到了夜里,他的塘骑冒险渡河,站在山上能看见山那边被火光照得黑红重叠,一片模糊里密密麻麻的帐篷。
而且对岸的军旗,越来越多了。
寻常贵族并不会使用军旗,他们只在囊锁谦莫宫见过阿旺代本的军旗,此时对岸出现军旗,对戴道子来说,最大可能是白利王的军队来了。
他先派人把这消息告知刘承宗,随后派人向苏芒告知,命其交出渡河的凶手。
他需要确定,凶手是不是从对岸过来的。
另一方面,戴道子准备为即将发生的冲突集结兵力。
他的兵力不少。
一百名塘骑、二百四十名汉军、八百蒙古兵以及一千五百余西番兵。
但这支汉蒙藏混成营建立的目的不是为了打正规战争,那些西番兵是招募标准很低,不需要强壮、不需要会使用兵器,甚至……只有一只手或一只眼,在这个混成营里不算残疾人。
将近三千号人,但戴道子算起来,也只能按一千人来算。
“将军,他们说没杀我们的奴隶。”
戴道子皱眉道:“他们是怎么说的?”
西番通译重复了一遍,仍是这样的回答。
戴道子破口大骂:“他妈的,老子派去的人可没说死的是不是奴隶!”
就是对岸的人干的,而且很有可能,是跑过去的丹巴贵族干的,不然用强迫手段,很难在汉军不注意的情况下强行带走一个大活人。
只有过去的主人,能把奴隶骗过去。
散在个个庄园的士兵被集结到丹巴领地,汉兵带着巴桑的西番营开始设防,在庄园外围设立营地、挖掘壕沟、布置防御攻势,以防御其反攻。
随后,一百名塘骑被戴道子集结过来,他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,不禁露出笑容。
他的塘兵都是擅长在最危险的地方观察战场的好汉,即使敌人大军压境,他的塘骑即使只有一名,也敢在一里之外远远站着。
只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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