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接着一口茶,偶尔还闲聊几句。
“这茶冲泡的好,用的什么水?”
“就平常的井水,要想讲究,回头来我临安府,府里存了好几坛焚净山的泉水,入口清甜。”
“头上的伤怎么样了,还疼吗?”
“不能甩头,不能多动,动了会晕。”
“请了哪个太医来看?”
“我妹夫马承跃?”
“我府上有些补血的药材,回头我着人送来。”
“我不和你客气,收了。”
“你现在,用不着和我客气。”
“……”
闲话说到这里,不得不往正题奔,靖宝心中却突然惶恐起来,她有些张不了口。
“你备着这么好的茶,不是料定我要来吗?”
徐青山似有所察,“有什么话,直说吧!”
靖宝答非所问,“那……你会如实回答吗?”
徐青山不由笑了。
席泰安说得半点没错,这丫头要聪明起来,没男人什么事。
“我会!”
他这一笑,书房里像洒进了阳光般,处处灿烂。
高朝、钱三一看呆了。
多久了?
多久没见到他这样的畅笑了。
是他们熟悉的徐青山又回来了吗?
“青山,整件事情是你策划好的吗?”
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把高朝和钱三一瞬间拉回现实:这话,什么意思?
“这话,什么意思?”徐青山问。
“我的意思是,从我的身份被揭开,到你和高朝、三一合演这一出戏,到纪刚死,再到最后的赐婚……”
靖宝突然闷笑了一下,“都是你一早就策划好,算计好的吗?”
“……”
高朝和钱三一双眼睁大,脑子一片空白。
所以?
这就是靖七说的有一场大仗要打?
对手竟然是徐青山?
高朝:“……”这比顾长平不喜欢我,还让我震惊。
钱三一:“……”这比盛二是个女的,还让我震惊。
徐青山的神态终于发生了变化,有些动怒,“娘娘腔,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?”
“那天王公公来,问你中意的人是谁,你说是我。”
靖宝脑海中一副一副片断闪过。
“王公公回到宫中,定会把此事告诉皇帝,皇帝必定极度震惊,因为在他们眼里,我那时还是个男子。
这无异就等于绝了徐家后,且大秦朝也没有男人同男人成婚的先例。
以皇帝的个性,一定是装聋作哑,当没有这回事发生,于是你又另起炉灶,动起了王渊的主意。”
“等等!”
出声打断的是高朝。
他脸上的表情已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,只是惨白着一张惊世骇俗的脸,“靖七,你慢点说,我脑子拐不过弯来。”
“你故意弹劾王家人,逼得王渊坐着轮椅到徐家来吊唁,这事瞒不住,很快就会传到宫中。”
靖宝吸了口气:
“王皇后听了,十分害怕,你和王渊素有旧仇,你会不会报复,怎么报复,她心里没底。
王皇后一向是个能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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