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的小祖宗。
若靖文若有事,这祖宗还能脱得了干系。到时候长公主别说给先帝守陵,就是给先帝陪葬都没有挽回的余地。
“起来吧!”
李从厚冷笑一声,“护师之心,情有可原;忠君之心,已经喂了狗。纪刚。”
“臣在!”
“再审。”
“皇上,如何审法?”
“可以吓一吓!”
“臣,遵旨。”
纪刚转身时,眉头紧紧皱起来。
吓一吓,那便不能真正动刑,或者说只能不伤筋动骨的打几下,这种法子审犯人,可不是锦衣卫拿手的。
……
靖宝走出皇宫门,脚下一软,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。
阿砚冲过来,“爷?”
“扶,扶我起来!”
靖宝伸出手,阿砚一把握住,只觉得爷的手冰冷异常,如触霜雪,竟让人瑟瑟发抖,不由心下一紧,忙把人扶到等在路边的马车上。
车帘一掀,阿蛮焦急的脸露出来。
两人齐力把靖宝扶上车,阿蛮伸手一摸爷的后背,里衣早被冷汗湿透,“哥,先回去。”
阿砚飞快的跃上马车,驾车离开。
车轱辘声声,靖宝喝下两盅热茶,方才回过神,叹道:“我这一关,算是踏险过了。”
御书房和秘书台,自己每说一句话,都不是废话,都是精心算计好的。
谁都进锦衣卫受审,独独苏太傅没有,不管皇上是心疼太傅年纪大了,还是感恩太傅的教诲,总而言之四个字:皇上尊师。
所以,她才涉险为顾长平说话。
这样做的好处是,将自己囤粮一事轻描淡写的岔开,给自己打造一个在尊师与忠君之间犹豫不决的形象,好让皇上在内心深处,与她产生一丝丝的共鸣。
这共鸣不是为了让她脱罪,而是为了不落入纪刚手中,避开锋芒。
这是一步险之又险的棋。
她,堪堪赌赢。
靖宝惨淡一笑:“咱们府里,都有什么人来?”
“回七爷,大小姐来了,愁眉苦脸的坐了一会,什么话也没说便走了。”
“大姐是为我担着一颗心啊!”
靖宝从嗓子眼里低低地吐出一句话:“先回府。”
阿蛮飞快的掀起帘子:“哥,驾快点!”
正要落帘子的时候,忽听七爷低声吩咐道:“不回府了,去楼外楼,我要见小九和顾怿。”
……
小九在锦衣卫府门外转悠半天,也没见个人出来,自个又进不去,只得干巴巴的站着。
心里又惦记着七爷那头,正好午饭点到了,想着七爷的交待,他便往楼外楼来。
不曾想,一到楼外楼,便被阿砚拉进二楼包间,推门一见靖七爷好生生的坐在桌前,激动的眼泪差点飞出来。
“七爷,你没事了?”
“暂时没事!”
靖宝看着他:“小九,你去趟皇陵,把长公主请回来,就说高朝出事了。”
小九一惊。
“我听着皇上的意思,他们几个只怕还要再审,长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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