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是因为他的纯粹,所以修表的技艺才能这么高。
虽然不懂人情世故,也没有那么多心眼,但他知道一个简单的道理:
“你徒弟从我这拿的那块手表坏了,虽然不知道怎么弄的,但这小子愿意花钱修。”
简奥伟撇撇嘴,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:
“那又怎么样,这可是我徒弟给他买的礼物。”
华叔则翻了个白眼:“知足吧,有修手表的钱,都够再买一块了。”
may买手表多少钱?
三万还是四万?
重新买一块手表用不了那么多钱,几个停产的零件也不值很多钱,反正劳力士蚝式恒动都差不多。
真正值钱的是华哥的手艺。
街坊邻居不算,华叔只收个成本价,但类似陈长青这种第一次见面的新人,哪怕有老朋友介绍,他打底也要收一万块的工费,不说别的,劳力士保养一次的起步价就是一千。
有同样的钱,陈长青稍微加点就能买一块新的,如果再愿意加点可以买一块更好的。
但他没有这么做,这说明他在乎这块表。
而看着眼里闪烁着欣喜的简奥伟,华叔不耐烦的摆摆手:“还有你,没什么事就赶紧回去,别耽误我工作。”
大律师嘴角微翘,虽说还是不能接受陈长青,但至少相比较最初的反感,他现在对陈长青这个人已经没那么厌恶。
毕竟从始至终他在意的只有may是否幸福:
“华哥,我还有点事,先走了,下周记得帮我保养手表。”
华叔没开口,他这人比较沉闷,平日里不喜欢说话,再加上眼前这块手表有些怪,让他不由的感觉惊奇:
“这表面……碎的有点怪啊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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