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却见两团黑影袭来，快若闪电。
“蝙蝠？”
他未慌乱，施毒后，使用祭祀之刃攻击抵挡。目光向后看去。
阶梯变得更狭窄，容一人通过也算勉强。
阶梯上，挤满了灰色，银色的猴子，缝隙中夹杂着蝙蝠。
秦清心中不再紧张，与蝙蝠战斗的同时，仔细观察。
蝙蝠虽在空中，飞得并不高，最重要的是它们体型像小孩子般，牢牢占据着道路的位置。
等级虽只53级，可攻击带有毒性，逼得他多次使用清晰术解毒，消耗不小。
瞧着攻击他的蝙蝠后方，还有多只蝙蝠来回移动，被卡在后方，他彻底放下心来。
停止隐身术，龟息术后，立即毒杀后方的猴子，蝙蝠。
如此反复，经验飞涨。
最愁人的是材料掉落实在太多，只能眼睁睁地瞧着它们消失。
适应第三层后，秦清稍得空闲。
手中祭祀之刃挥动时，意念微动，内力瞬间从气海爆发，传至祭祀之刃。
蝙蝠生命少了一大截。
秦清大喜。
喜的是内力竟然有用。
并且没有覆盖虚实之力！
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两种力量的存在，简直匪夷所思。
他想不通，更无法理解，只能反复尝试。
蝙蝠身躯上全是刀伤，并不致命。
但却没了威胁，早已奄奄一息。
持续到第三层一半时，他终于有所发现。
使用内力，全在于催动内力。
而催动内力，则需要驱动调用内力的方法，从气海提取，而后通过行走固定的经脉，到达四肢。
在现实世界，催动内力，各处细节感应清晰。
但在虚实世界，催动内力意到力到，如同条件反射一般。
与使用虚实能量没有丝毫区别。
一边毒杀魔化生物，一边重新检查虚身属性。
他渐渐发现，自己对虚实世界里的有些理解，并不完全正确。
在虚实世界中，修炼者释放技能，既消耗虚实能量，也输出虚实能量。
消耗的是释放技能的虚实能量药水，随时可补充。
输出则是自身修炼的虚实能量，如同内力。最终转化为毁灭之力。
只是内力消耗，无法直接补充。
虚实能量药水，则没有这种顾忌。
然而无论哪一种，都会消耗疲劳。
疲劳实际上代表整个人的状态。在现实世界，虽然没有类似指标可参考，但修炼者自身确能时刻感受到。
诸如生病，饥饿，受伤等等。归于一点，也是人们常说的精神。
人，做事，便会消耗精神。
虚实世界，对应的是疲劳。
秦清不明白的是，现实世界运用两种力量，身体内的虚实能量，为何会被内力压制。
他仔细回忆再现实世界中，使用内力的感受。
不知不觉，第三层已被清理三分之二。
一声如惊雷的咆哮，将秦清吓得踉跄后退，差点坐到石阶上。
“嗷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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