鞘。身上的保护光泽随着神剑入鞘消退,她扬起脖子,觉悟般的说:“来吧。”
弗瑞德用手给她涂抹着,那具娇小的身躯圣骑士的魔爪下颤抖。
“喂,你在摸哪里啊!!”罗兰妮雅的翅膀都拉直了。
“胸甲太滑了。”他简短地回答,手上使劲压了压,感觉下面像装了弹簧。
“好了没?”脸色红润起来的玛利亚闭着眼悄声开口,两屡弯眉一抖一抖的,“我好像有点奇怪……”
“邪魔血液接触挥发过程中会产生一定量的刺激性元素,有一定毒性,你这属于正常反应。”弗瑞德信口胡诌。
玛利亚了然,放松下来:“是这样啊……”
罗兰妮雅愣了:“是这样吗?怪不得我们的士兵受点轻伤就死了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喂喂喂,你那属于卫生条件太差的细菌感染!
没工夫感叹没文化害死人,弗瑞德再三确认这个被涂黑的公主起码远观不会露馅,才找来件妖术师的披风,往她身上一罩;他自己把毫无知觉的奥莉薇尔给打包,弓起身子给自己盖上破布,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他是个肥胖的妖术师。两人这才离开这个区域。
由于维多利亚的守军在之前调走了不少,驻守在这里的邪魔完全是杂牌军,城堡内的驻军被弗瑞德在地牢坑杀了一批,其他的都去堵路口。这一路上只有零星几个巡逻的。弗瑞德装模作样地靠近它们,然后暴起发难,两手一搅就掰断了敌人的脖子。
就这样一直走到城堡外面的庭院,看着一窝蜂堵在侧边地牢出口的邪魔大声叫唤,弗瑞德拽着公主的手,若无其事地从它们背后走过。
“嘶=@%¥,吼*%¥!”守着城堡大门的邪魔督军提着剑拦住两人。
“嘶……”圣骑士踱着步子靠上前去,露在身下的手探出披风,指了指一边墙上的机关。
看到那个肥壮的妖术师走进,却只有毫无意义的“嘶嘶”,邪魔督军已经意识到异常。还没等他有所反应,一双燃烧着圣火的铁掌已经拽住了它,火焰烧穿了他的头盔,融化了喉咙,在守卫反应过来前它就被一股巨力扔了出去,摔得机关附近的敌人成了车轱辘。
“唰——”一下,闪亮的神剑斩杀了倒地的邪魔,弗瑞德一把扯掉伪装,将包成团的奥莉薇尔扔给玛利亚,大锤一挥砸死了剩下几个。庭院内堵路口的敌人这时才发现自己做了无用功,也不管相互间的践踏,就吼叫着追上来。
弗瑞德吼了一声,打断吊桥的机关,木质的吊桥唰啦一下放下去,窄小的护城河成为了坦途,前面阻拦的只剩下大街上零星几个目瞪口呆的邪魔。
“格里高利——”他呼喊着坐骑的名字,在金色光芒中搭上从天界传送门中跨出的战马。
“公主殿下,请上马。”俯下身将手肘递给玛利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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