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老师!”助理林曼曼惊喜的看着方知行,“您的演技太好了!把我都给感动哭了!”
方知行吸吸鼻涕,有气无力的笑了两声:“谢谢啊。”
那把清丽的好嗓子变成了公鸭嗓,林曼曼在包里翻了翻,拿出一盒全新未拆封的润喉糖。
“这是我们家老大常吃的,护嗓子特管用,方老师你拿去,睡觉前含两片,明天就能好。”
“啊……”方知行摆摆手,“这不合适,我回家泡点胖大海就行。”
“没事。”林曼曼把东西塞他手上,“都要一起拍戏了,还客气干嘛,老大那里多的都吃不完。”
她给完东西就要跑走,冲方知行挥手:“方老师,路上小心。”
电梯都上来了,方知行问:“你不走吗?”
林曼曼吐吐舌头:“我东西忘拿了,你们先走吧,明天见!”
电梯里,季钏凑过来看那盒润喉糖,说出一个不大可能的猜测:“我怎么觉得林曼曼是特地在这儿等你?”
方知行中午遭受暴击,多少盒润喉糖都补不回血,觉得季钏发神经:“你想多了。”
这天累的够呛,身心俱疲。
方知行洗了澡就上床,屋里留着一盏小灯,他耳朵上挂着耳机,听着歌,眼睛盯着手里的润喉糖。
季钏怎么会觉得是钟思远发的善心呢。
方知行无比清醒,那句“不要说没意义的废话”太狠了,打的他毫无还手之力。
但钟思远没有辞演。
未来三个月,他们无可避免的低头不见抬头见。
方知行拆开润喉糖的包装,抠两粒扔嘴里,清凉的薄荷味从嗓子眼冲到头顶,提神醒脑更不困了。
作孽似的,他吃了一粒又一粒,一盒空掉整个人从里到外透着股凉气。
第二天下午是开机仪式,方知行很早就没了睡意,起床看剧本边等车来接他。
剧团对外的一切事项都落在季钏头上,没办法每天都腾出空陪他一起工作,方知行很体贴的说一个人可以,好在剧组工作人员挺照顾他,派了辆车过来接他去西山。
西山在郊外,路程大约两小时,方知行昨晚没睡好,上车就开始补觉。
停车场碰到钟思远,对方白T套衬衫从车里钻出来,手上拿着顶黑色棒球帽。午后的阳光着实热烈,他却似雪原上的冰雕,肤色冷白,只眼尾沾了一抹浅浅的红。头发稍有些凌乱,修长的手指往细密的发丝间一插,随意的往后一撸,扣上帽子,挡去大半英俊面容。
钟思远神情恹恹,看起来没那么冷。方知行见过他这副样子,很了解,是刚睡醒。
狭路相逢理应打个招呼,但有了昨天那经历,方知行已经不知如何开口。
林曼曼问他润喉糖效果怎么样。
方知行感觉到现在喉咙都是凉的:“谢谢,已经好多了。”
开机仪式两点入场,下午三点准时开始,按照流程,先是各路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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