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允许停留的。
出内城不需要检查,马车顺利通过了城门。
等车辆走远,内城的一个年长的守卫,才对身边青涩的小兵道:
“看到了吧,刚才过去的是付家的马车,以后见了,无论进城还是出城,都直接放行!”
“付家的马车?”小兵疑惑,“你说的是城守付家?”
他回忆了一下,刚才出去的马车只有那个灰扑扑、很不显眼的,这样的马车,能是付家的吗?
“付家可不单单是城守那么简单,你以后呆久了就知道了。那个马车上刻了一个付字,你看到了没?”年长守卫问。
小兵摇摇头,老实地回道:“没看见。”
“现在你知道了,等回城的时候,仔细观察记下来。记住,做我们这行的,就是要眼明心细,不然得罪了贵人都不知道。”
年长守卫语重心长道。
小兵闻言,连连点头。
……
另一边,灰色的马车出了内城,继续往前行驶。
外城的路,就没有内城那么宽阔好走了,虽然是石板铺成,但许多地方年久失修,坑坑洼洼的,街道很窄,上面还布满了很多脏污。
道路上的行人,许多衣服上打了补丁。
跑来跑去的孩子们,有的饿得面黄肌瘦,一张小脸上,眼睛显得格外大,看起来很是怪异。
从内城出来,到外城,就像是从一个世界来到另一个世界一样。
很难想象,仅仅一墙之隔,墙里墙外竟然有这么大的差距。
但面对这些,付丧至始至终都很平静。
这样的情况,他在原主记忆中已经见多了,所以也不觉得奇怪。
这不是一两个人造成的,是这个世道就是如此,哪怕是他,不也在小心翼翼地摸索吗?
马车行驶间,路过一条小巷。
付丧注意到,在小巷交叉口,蹲坐着几个衣衫褴褛的人,好像是乞丐。
外城有乞丐不奇怪,但这一路上,遇到的次数也太多了吧?而且就在刚刚,才过去几个。
之前的那些还没引起他的注意,但小巷口的那几个,付丧注意到他们的眉心隐隐有一个黑点。
那个黑点不是他用肉眼观察到的,而是用灵觉,这就不同寻常了。
想到这里,付丧询问道:“黑伯,外城怎么这么多乞丐?”
“乞丐?”黑伯一愣,“你是说那些从安业城逃过来的难民?”
“安业城的难民?”付丧皱眉,有种不好的预感,“那边发生了什么?”
“是瘟疫,”黑伯道,“那边爆发了瘟疫,死了很多人,那些难民就是从中逃出来的。”
“既然是瘟疫,那他们不需要被隔离吗?”
预感应验,付丧的眉头皱得更深。
作为医学生,付丧太知道瘟疫的可怕了。
而这个诡异的世界,瘟疫是什么样的就更难说了。
“安业城的瘟疫爆发得太突然了,还没得到消息,难民就涌过来了。我们还是从难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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