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后即刻过去。
听说伯父、叔父到来,长孙无宪不敢怠慢,急忙到大厅拜见。
肖长庆让车夫从西角门将犊赶入院中,问三郎君调车办了何事,车夫不敢隐瞒,说是去崇仁里乐坊接了四名歌伎。
肖长庆听了大惊,让车夫将犊车赶往车房,命家仆将车围了,任何人不得接近。安排妥当这才回到外院大厅门外等候两位郎主问话。
得知伯父、叔父同时到来,长孙无宪心中本就忐忑,进入大厅见二人面色难看,知道来者不善。连忙趋步上前叉手鞠躬行礼。
长孙炽二人也不答话。
长孙无宪见施礼完毕,伯父和叔父没有说话,也没有让自己坐下,怯怯问道:“不知伯父和叔父亲自过来有何事动问?”
长孙炽问道:“无宪,你今日调用犊车去办何事?”
长孙无宪还想隐瞒,回道:“侄儿近日无事,今日到宇文将军府拜会宇文大郎,想约他到府中对弈。”
长孙炽沉声问道:“无宪,你无品无级,可有资格使用青幰犊车?”
长孙无宪道:“侄儿唐突,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长孙炽见长孙无宪仍不说出实情,“啪”地一声拍了一下几案,扬声道:“到了此时,还想隐瞒吗?”
然后对门口高声喊道:“肖总管,你进来。”
肖长庆时了大厅直接跪在地上,头也没敢抬,低头不语。
长孙炽道:“肖总管,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何事。”
肖长庆无可奈何地看了一眼长孙无宪,不敢直视他的目光。
长孙无宪见他那模样,便猜到是这厮将他出卖,心中恼恨,真想上去踹他两脚。
肖长庆嗫嚅道:“三郎君是想请宇文大郎几位郎君来府上弈棋。”
长孙炽道:“真如你说的这么简单吗?不要怕,如实说。”
肖长庆知道躲不过去,早晚要说出实情,便头也不抬,抖抖索索将长孙无宪要请几位世家郎君宴饮的事说了。
长孙无宪听完,上前一脚将肖长庆踢翻在地,口中骂道:“狗奴竟敢害我。”
接着还想补上一脚,被长孙炽厉声喝止道:“畜牲,还敢放肆!”
长孙无宪这才作罢。
长孙炽接着道:“你还不给我跪下?肖总管,你再说一下车夫是如何讲的。”
长孙无宪无奈只得跪下,肖长庆爬起来继续跪着回道:“车夫说去崇仁里乐坊拉了四名歌伎。”
长孙无宪听了气得直咬牙,知道今日之事无法善了,心中盘算着事后一定要收拾了这狗奴。
长孙炽二人听说长孙无宪竟然用青幰犊车接了四名歌伎,觉得更是心惊,感叹长孙一族怎么竟然生出这么愚蠢之极的子孙来。假如长孙无宪聚众宴饮,再让歌伎弹奏放歌助兴,必将惊动里坊,这大不敬之罪坐实无疑。
长孙炽问道:“无宪,你可知道自己差点犯下大不敬之罪?自己获罪事小,恐将
请收藏:https://m.hb99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