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李元吉从内院搬出去的消息。
她怜惜地看着秋缡,温声安慰于她,
“四郎君愿搬出去住就好,说不定从此就改了脾性,不再会难为你们几人。”
秋缡似乎还有些担忧,
“也不知他能好上几日,就怕他几日后转回,反而会变本加厉。”
观音婢笑了笑,让秋缡放宽心,
“我已和大郎君说好,这几年要找人教他武功。”
“等他再回内院的时候,估计已经到了该成婚的年龄。”
秋缡听观音婢所说,惊喜地问,
“长孙娘子所说可是当真?”
观音婢见她似乎不信,语气肯定地说,
“四郎君搬出之事,再无反复。”
“你回去告诉院里之人,从此之后尽管放心。”
“但四郎君不在,你可要将她几人管好。”
“且不要刚过了几天安稳日子,自己却生出事来。”
秋缡又站起身,向观音婢施了一礼,
“秋缡代院中奴婢,谢长孙娘子救命之恩。”
“奴婢们多活一日,便是托娘子庇佑。”
“从此之后,你便是奴婢的主人。”
“如有需要,即是让奴婢即刻去死,秋缡也再所不辞。”
观音婢面含微笑,示意秋缡坐下,
“秋缡无需客气,我如今暂时代管内院。”
“保内院安宁,是我分内之事。”
“以后四郎君不在,你们院中有事,可找覃兰、奉书。”
“特别重要的事,也可直接向我禀报。”
秋缡重新坐下,身子只占了半个胡床。
双手交叠于腿上,眼睛满含感激望着观音婢,恭恭敬敬听她吩咐。
她表示会照观音婢嘱咐去做,
“奴婢自小在府中长大,知道何事可做,何事不可做,也会交代院中之人谨守规矩。”
“遇到做不了主的,会请示覃兰、奉书和长孙娘子。”
观音婢虽说只有十二三岁,但说话做事却有当家主母的气度。
她接下来点拨秋缡,
“虽说四郎君已搬到西院客舍,但并不是说与你们院里就没有了关系。”
“饮食起居虽不用你们再管,但准备换洗的衣物、被褥还需你们操心。”
“你不要与四郎君的书僮断了联系,要经常问一下,有哪些事情需要你们去做。”
秋缡点头,“奴婢谨遵长孙娘子吩咐。”
观音婢怕她不明白,为什么交代她这样做。
就耐心地向秋缡解释其中的原因。
“我只所以让你这样,怕时间长了,你们几人成了无主的奴婢。”
“与四郎君的主仆之情淡薄了,你们将来会难以在府中立足。”
观音婢只所以这样嘱咐秋缡,是为她的长远在做考虑,
“四郎君不在内院的这几年,你们要让他知道,这里还有人牵挂着他。”
“他自小缺乏关爱,对你们的牵挂会分外珍惜。”
“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,他纵是铁石心肠,也不能无动于衷。”
“等他将来回到院中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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