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越身上淡淡的香味,他再也忍不住了,热情地亲/吻下去。可在他的唇离她的肌肤只剩一寸之时,他忽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。
“头、头好晕……”棠越抚着额头,身形摇摇晃晃,眼睛一闭,摔在床上。
“酒中……有毒?”雷尊紧随其后,砰地一声倒地不起。
等到雷尊呼吸平稳之后,棠越蓦地睁开眼睛,起身,走到屏风之后。
不多时,棠越穿着一身老气十足的靛青色对襟褂走了出来,坐到铜镜之前,棠越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特殊脂粉,在脸上涂抹起来。
肤色涂黄,眉毛加粗,唇线勾宽,鼻梁上阴影,嘴角点上豆大的媒婆痣……
一盏茶之后,棠越化妆完毕,披上一件黑色斗篷,帽子一带,小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之中,猛一眼看上去,竟有几分像孟嬷嬷。
棠越走到床边,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雷尊,目光难掩厌恶之色。
相比起一直欺负胡媚的胡蝶,棠越更加厌恶口口声声说爱胡媚的雷尊。
胡蝶从一开始就将对胡媚的敌意和厌恶摆在明面上,胡蝶身为正房所出,与小三所生的胡媚立场天然对立,从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就是敌人,更别说后来还嫁给同一个男人,更加势不两立。胡蝶对付胡媚,这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。
但是雷尊不同。
雷尊说喜欢胡媚,但他却从没有站在胡媚的立场,真心为胡媚考虑过。
他明知胡蝶喜欢他,却毫不掩饰地在胡蝶面前表现对胡媚的好感,刺激得胡蝶疯狗似的对付胡媚;
他舍不得胡蝶背后玉剑山庄的势力,又贪恋胡媚的美色,于是他在与胡蝶定亲后假装中毒,强占胡媚的身子,将所有的骂名都推到胡媚头上;
他将所有的好东西都堆在胡媚院子里,将所有女人的妒忌怨恨都聚在胡媚身上,却没有给胡媚哪怕一个侍卫,让胡媚能有保护自己的能力;
他说他会保护胡媚,但他却放任胡蝶和一干小妾下人欺压胡媚;临死前,考虑的不是如何安排胡媚下半生的生活,而是要杀胡媚为他殉葬;
他说他会给胡媚幸福,可他无视胡媚的痛苦,将她当成生育工具,连生三个孩子,他没给胡媚留下一个;
……
胡蝶嫉妒成狂,霸凌打压,他装聋作哑;
胡媚风霜刀剑,举步维艰,他袖手旁观;
视子如肉人参,取血剜肉,他未曾手软。
他说的比谁都动听,做的比谁都恶心。像他这样的男人,丢垃圾桶都嫌污染垃圾。
棠越从暗兜中掏出一根泛着翠绿光芒的长针,狠狠扎进了雷尊脐下三寸。
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你若不举,便是晴天。
雷尊往后年年月月天天,都是晴天。什么风啊云啊雨啊,梦中想想吧。
感谢胡父胡渣男,若不是他给了棠越自由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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