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八年前说起呀!
恩公当年不是指点过我,告诉我当今圣上有可能有隐疾吗?
我就找到了徐兄,在徐兄家的藏经阁里,我找到了一部医典。
里头有一个壮阳的方子很玄奥。
我试过有效之后,就费了很多周折,把它献给了当今圣上。
圣上一用,果然有效。
这才收回弘治皇帝成命,准许我参加科考。
我一举高中之后,圣上误以为我是此道高手,常常召见我询问此中秘诀。
我也是没有办法呀!
只能娶了这么多房妻妾,尝试着总结这固本培元之法,和房中秘术……
恩公啊!您是不知道啊!别看我这些年升迁升的快,可是其中的苦楚,如人饮水,冷暖只有我自己知道啊!………”
徐经恍然大悟。
诘问道:“那这些事儿,你为何从来没有给我说起过?”
唐伯虎羞愧道:“实在是难以启齿啊!而且事涉当今圣上,当年咱们就是因言获罪……
今日,若非恩公至,这些苦楚,我也只会烂到肚子里……”
丁晓剑半晌无语。
他刚才也想不透,想不透唐伯虎究竟是使用什么方法重归科场的。
也猜测过很多种办法。
却没想到,唐伯虎用的竟然是最笨的一种。
只能感慨:“还真的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!”
唐伯虎诉完了苦,见丁晓剑眼中露出了些许同情之色,顿时就不客气了。
困扰了他整整好几年的问题,他全都一股脑儿的抛给了丁晓剑。
“恩公,还望恩公不吝赐教,再次为伯虎指点迷津……”
说着,不顾徐经在场,直勾勾看着丁晓剑,又非常虔诚的跪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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