伟险峻,而笔墨细秀,布局疏朗,风格秀逸清俊。
和宋徽宗赵佶所精通的工笔花鸟还真有很大的不同。
初见一副名作,外行人也许注意的是画面,而内行人往往先看的是笔法,风格。
看完了笔法风格之后,丁晓剑这才把注意力放到画的内容和画的材质上。
这是一幅纸本设色画,纵约一米二三,横约五六十厘米,名曰《李端端图》。
画中共有五人,居中画的是唐代诗人、久居扬州的狂士崔涯。
头戴文生巾、留八字须,神情俊朗清爽,端居而坐,手持诗文卷纸半垂膝腿下。
崔涯对面,侍女上首,持白牡丹者,丁晓剑连蒙带猜也猜出来了,他觉得此人一定是扬州名妓,此画的主角儿——李端端无疑。
李端端姿态文雅,面部表情从容大方,傲然站立于崔家客堂,仿佛正在向崔涯细细陈述着什么。
崔涯正凝神倾听李端端的讲述,其面部神情和倚坐姿态,透露出儒雅洒脱的气质,似乎深为其言辞所折服,钦佩之情溢于眉目间。
屋中案上一古琴放于锦囊中,笔墨、书卷一一有序陈列。
左侧书案两边站立者为主人的两位婢女,一着红色套裙,一着白色衫裙,在主人身后皆拱手静静倾听主客的议论。
看完了构图,丁晓剑发现画上还有唐伯虎诗跋和落款,字有点儿小,悬挂这幅画的角落里光线不太明亮,看不太清楚,他就下意识伸手摘下了这幅画。
后退两步来到窗前,借着天光细看。
“善和坊里李端端,信是能行白牡丹。谁忆扬州金满市,胭脂价到属穷酸。”
“唐寅画并题”。
钤“唐伯虎印”。
“啧啧啧,这样的画,若是放在后世,那肯定是价值连城啊!……”
看唐伯虎的真迹,一下子看的有点儿入神了,丁晓剑早就把倒计时只剩下五分钟这茬忘到爪哇国去了。
这才刚刚感慨了一句,那种令他心悸的眩晕感再一次袭来。
很难受。
他就下意识紧紧抓住了这幅画。
谁曾想?等到这种难受的眩晕感消失之后,他赫然发现,他的手中仍然牢牢地抓着这副画。
而且,此时此刻,他已经全须全尾的回来了。
正仰躺在种子计划小组宿舍里他自己的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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