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让铭天快乐。他双手捧著陈征的屁股,整个脸埋了进去,鼻尖在他的臀缝中来回流连,在感受到铭天不由自主地抖动后,他才用嘴唇大力对著他的屁眼吸允了上去。
“恩……啊……阿征……”铭天呻吟著喊出了陈征的名字。
他认出了他!他知道现在这个用舌头,用嘴唇愉悦著他的人是谁!他没有忘记他!
陈征激动地对著铭天的屁股密密地亲吻,眼里满是泪水,他终于找到他的天天了!而且铭天的屁股上依旧刺著他的名字缩写cz!
将手电筒慢慢地推进了铭天的屁眼里,陈征兴奋地跳上了车。
铭天从窗子口收回屁股,夹紧屁眼里的手电筒,大腿张开,半躺在了座位上。
陈征照著那个车内唯一光亮的地方走了过去。
他的天天,久违的天天,一定还是一样的漂亮,明亮的眸子,清澈而又幽深,看向他依旧会是含情脉脉的样子。
但是,那个冷漠的人是谁?
铭天从自己的屁眼里抽出手电筒,客气又讨好地问:“主人这是你的手电筒么?主人要来操骚货么?”
陈征接过手电,照向那个让他想得心口发疼的人。
灯光照来,铭天神情尴尬的躲闪,但是转眼就换上了职业性的微笑,笑容美得宛若繁星,但是又透著疏离,“主人的大鸡巴要操进来么?”他张开腿,手指插了进去,开始慢慢地玩弄自己。
“唔……恩……啊……恩……”呻吟故意渲染成了诱人的魅惑,动情地表演著最下贱的姿势,他就是想让陈征看见他的不堪,然后再狠狠地甩开他,他们就这样彻底结束吧。为什么还要相遇呢?还是在这种情况下,他是他的主人,花钱和自己拍片,他就要匍匐在他的脚下,求著他去操,求著他去肆意虐待,为什么要让他最爱的人看见他这不堪的一面?
“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?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!”陈征拿著手电筒的手止不住地颤抖,眼里满是惊愕,他允许铭天迫不得已地走进这一行,他也不会嫌弃,可是为什么要把他当他以往的客户一样对待?他是他的陈征啊!
你看,他嫌弃了吧。铭天自动将这句话错误理解成了对自己的鄙夷和不满。他的眸子越来越暗,直到变成一摊死灰一样暗淡无光。他自我嘲笑了一下,铭天啊铭天,你们不应该就这个样子么?你还在想期待什么?
“因为我最贱!最骚!最浪!你之前不是一直这么说我么?哈哈哈……”铭天大笑起来,笑得很是凄凉,“我只是做回了真正的自己罢了。”
那只是他们以前在床笫间说的话,彼此用来调情。可是今天这个曾经会因为这几句逗弄就脸红的人,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!还是他骨子里本来就这么淫荡?
“你个骚货!你天生就这么贱!老子要操死你!”陈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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