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左右。
但江守家的书房依旧亮着大灯。
江守哲之助心浮气躁地左右踱步。
而江守一则魂不守舍地坐在椅子上,满脸都是心事。
叮铃~
电话铃只响起一声不到,江守哲之助就已经将它接起。
他迫不及待的将话筒放在耳边,问道:“森谷院长吗?结果怎么样?”
江守一则感受到手机的震动,他趁着江守哲之助背对他的时候,快速地查看短信。
报告中那行字映入眼帘——
叔侄关系!
江守一则眼睛睁大,有种石头落地的轻松感。
他本来以为江守结弦是苏北洵已经是实打实的事实。
刚才还在想离开书房后要去苏北洵房间一趟,与他好好聊聊,劝他放下仇恨,以后以江守结弦的身份生活。
虽然名义上只能称为叔侄,但江守一则下定决心要以父亲的身份,将曾经对他的亏欠全补回来。
但现在看来,倒是他自作多情了。
虽然有些怅然若失,但江守一则还是松了口气。
“是吗?是这样啊!”
正在打电话的江守哲之助也如释重负:“辛苦了,森谷院长。”
客套几句,江守哲之助将电话挂断。
江守一则已经将手机收起,脸上装出忐忑的表情问:“怎么样爸爸?结果怎么说?”
“是叔侄!”
江守哲之助坐下来,脸上表情也轻松少许。
“太好了!我就说是伱多心了!”
江守一则继续装出高兴的模样。
他又问道:“那……旗本家的婚宴,我们还参加吗?”
江守哲之助想了想,说道:“继续参加!但我们只去道喜,送完礼后立刻离开……而且,依旧不带结弦出去。”
听到出乎意料的答案,江守一则问:“既然确定江守结弦并非苏北洵,那为什么还要参加?”
江守哲之助哼一声:“只是用头发做了DNA比对,顶多算消了八成嫌疑……确定?还早的很呢。”
说到底,头发这种东西很没有说服力,他们根本不清楚是不是本人掉的。
江守一则张张嘴,但没说什么。
他已经打心底相信江守结弦只是江守结弦。
既然江守哲之助想再验证一次,那就验证呗,反正没什么影响。
而在二楼昏暗的房间里。
苏北洵听着通过窃听器传来的声音,面无表情。
这窃听器自然是下午意识到不对后,偷偷去书房装的。
除了书房,大大小小的房间他每一个都没有放过。
“愈老愈妖啊。”
苏北洵轻啧一声。
他听到了江守哲之助通电话的声音,明白北海道黑市那群人的努力是有效果的。
江守一则在浴室找到的头发不是江守结弦的,当然,也不是苏北洵自己的。
这是他在北海道随便找的路人的头发,在离开北海道前还特意转交一部分给酒保。
可没想到亲子鉴定糊弄过去后,江守哲之助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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