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惊雨伸手在他胸上摸了摸。
比先前那件合身些,应该不会崩掉扣子。
盛朝按住她的手背,一双黑眸紧紧地盯着她,忽而靠在她耳边低低喘了一声。
温热的呼吸拂过,痒意从耳孔钻进心里。
徐惊雨抬眼:“你一会儿不发骚……”
“会死。”他已经学会了接话,双手掐住她的腰,几乎不花什么力气便将她抱起来,放在他的腿上。
徐惊雨靠着他结实的胸膛:“………”
这谁有心思工作啊。
她自暴自弃般将鼠标一丢,准备好好教训他下,盛朝仿佛能预判到她的动作,提前一秒低头。
徐惊雨一转身,正好迎着他的脸亲了上去。
盛朝反手扣住她的后脑,湿热的舌尖探进口中,如愿品尝到了她唇舌间的甜意。
得意没超过三秒,他倏然瞪大眼睛。
——徐惊雨狠狠咬住了他的舌尖。
剧烈的疼痛沿着神经传导通路刺进大脑中,紧接着,是种木木的好似舌头不复存在的感觉。
盛朝缩回舌头,血腥气在齿间蔓延开。
“你别真给我舌头咬断了。”他捂着嘴含糊不清地道,顺势撸起袖子将小臂伸到她面前,“别的地方,你随便咬,舌头我要留着伺候你用呢。”
一拳打在棉花上。
徐惊雨嫌弃地拍开他的手臂。
这是心疼了,舍不得咬他呢。
盛朝眉眼含笑,将她揽得更紧了些。
得意的样子叫人看了碍眼,徐惊雨掐住他的下面颌:“我有个问题想要问问你。”
“你问呗。”盛朝冲着她讨好地笑,“我跟我哥不一样,我对你是没有任何秘密的。”
徐惊雨没立刻说话,耳边回荡着昨晚封泽的酒后呓语,沉吟片刻后到底问了出口:
“你爸爸……是怎么去世的?”
盛朝茫然地眨眨眼:“车祸,和你说过的。”
是啊,高中时便和她说起过的。
发生车祸时,盛朝也坐在车上,当天下着大雨,有辆车刹车制动系统失灵,从侧边撞过来。
在危难时刻,父亲本能地护住了孩子。
最终,盛泉送进医院抢救三天三夜后宣布死亡,盛朝却只是受了一点点皮外伤。
徐惊雨观察他反应不似作假——若是他害死的父亲,不可能会如此坦然地回答。
“好端端的,”盛朝觉察出了不对劲,“怎么问起这个?是不是封泽在你面前说我坏话了?”
徐惊雨没否认。
“好哇!”盛朝磨了磨后槽牙,早就想问清楚了,“他还跟你说过我哪些坏话?”
徐惊雨:“说你故意摔坏他的参赛作品。”
“我不是故意的,”盛朝挑着字眼反驳,“我只是偷偷溜进他的房间想看一看……谁知道他突然从后面大声吼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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