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二郎,你以为你隐藏得好,别人就不知道你喜欢大嫂么?”
魏三娘带泪驳道:“就许你对尔言行私刑么?”
他忙上前,夺下魏三娘手里的刀,喝道:“你疯了么?他们做错事,自有族长审问定罪,轮得到你一个姑娘们行私刑?”
这个疯子不会再提割割了吧?
她一边哭,一边劈手夺过魏凌希手里的刀,扔在地下,用脚踩住,哭喊道:“谁敢割尔言,我就割了谁。”
她蹲到地下,看着齐子蛰那张纵横交错,全是伤的脸,拳头紧紧握起。
下一刻,她拣起地下的刀,疾冲到李丹青跟前。
“三娘天天跟尔言在一起,若我去勾搭尔言,焉能瞒过三娘?”
尔言若跟嫂子搞在一起,三娘必会早早发现。
齐子蛰听到李丹青的尖叫,被反剪的手捏成拳,脸上的血丝渗得更厉害了。
她开口道:“三娘,你劝劝你二哥!他划伤尔言的脸,还要割他的根。”
是的,他早早收买了李丹青的陪房季家媳妇。
现下听着李丹青的话,方渐渐冷静下来。
魏三娘一进来就见齐子蛰脸上一道一道全是伤痕,血丝还在往外渗,且身上穿着女装,分明被狠狠折辱过,当即就哭了。
李丹青脸上剧痛,但见魏凌希和魏三娘兄妹反水,心下却痛快。
原来你们兄妹也会互捅的嘛。
也并不是兄妹情深嘛。
正腹诽,祠堂外有脚步声,族长和季同进来了。
族长脸色铁青。
季同一条手臂包扎了起来,用布带吊在脖子上,脸色也很难看。
李丹青瞧一眼便明白了。
这一轮,齐子蛰手里有剑,又知道季同诸人武功路数,激战中,就重创了季同。
季同受了伤,要处理伤口,因来迟了。
族长可能因季同受伤,怕他有个好歹,亲自看着,因也来迟了。
眼见族长来了,魏凌希收拾起心情,上前介绍朱老大。
“朱兄在路上见尔言挟持倚云楼的红牌姑娘,仗义出手,解救那个姑娘。”
“正好我们赶到,朱兄知道尔言拐跑了我嫂子,便协力帮着捉住尔言。”
“朱兄怕尔言奸滑,还帮我押他过来祠堂。”
族长便道谢。
朱老大客气了两句道:“天色不早了,你们不是要审问他们,让他们认罪画押么?我们正好当个见证人。也亲眼见见你们石龙镇浸猪笼的风俗。”
族长便喊道:“传人证物证!”
季家媳妇很快被押上来了,跪在地下,颤着声音道:“奴婢是在大奶奶房中服侍的,昨晚上……”
李丹青听着这熟悉的指证声,有些疲倦,闭上了眼睛。
齐子蛰的声音突然响起来道:“丹娘!”
李丹青睁开眼睛。
这一轮的人证上来时,她和齐子蛰没有被堵嘴巴,还能说话。
齐子蛰见她睁眼,便扬声问道:“下一轮,你有什么想法?”
李丹青看着齐子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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