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。”
沈雾也能回答：“他们的灵魂里也有能和X病毒产生反应的物质，但是残缺的，这注定他们会病变成感染种。”
律捕捉到了关键：“所以其实只要有你，就可以实现批量制造异能者。”
不过他倒是没有花费时间寻找严言的精神波动,因为沈雾才出门在回廊里走过了两三个拐角，就见律坐在回廊的座椅上看书。
律：“我带你去见你想见的人。”
沈雾轻磨了一下自己嘴里的薄荷糖，上楼换了件高领,顺便再拿了厚重的棉衣外套才出门。
律：“我出现是因为我本来就在那读书上课，那是我的伪装身份，如果不是因为田蔚控制不了你，我不会暴露身份的。”
让沈雾将不会变成感染种又能与X病毒产生反应的人集中在一起，然后散播X病毒，就能够完美地制造出异能者。
沈雾偏头，清浅的笑容有几分纯真天然，像是孩子般不谙世事的感觉，哪怕他今年冬天就满22了，这在他身上也并不违和：“因为你的精神波动告诉我你好像有些困惑、厌恶的事，这些和异能有关，所以我想或许你想知道自己是怎么觉醒异能的。”
律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些，他眼眸微睁，有几分愕然，一时间也找不到语言。
这个宅院很大，大到沈雾感觉都有点像古代皇帝的行宫。
律看他：“你不是可以不看人的眼睛也能用异能吗？”
沈雾：“我能够看见所有能觉醒异能的人类的灵魂里有一种物质，而不能觉醒的则缺少那种物质。”
沈雾像是不经意般提了句：“你果然和老师他们一样啊。”
沈雾已经感觉到了精神波动：“好，谢谢。”
律带着沈雾绕过了这边的回廊，在没有暖气的庭院里走了一段路，沈雾跟在他身后，低着头好像对踩雪有着别样的热衷，踩得仔细。
沈雾抬手，左手虚虚握拳，拳心朝上，食指伸出停留在空气中的某处：“比如这，这里就有一点X病毒，少到仪器根本检测不出，也不够在人体里诞生出哪怕一个异因子。”
他越过律往里走，律看了眼他的背影，靠着墙看着对面的白墙，第一时间其实是没有太多思绪的，甚至可以说脑内空空。
律稍顿：“…什么？”
知道他是什么意思，沈雾摊手：“那是别的能力，读取记忆还是需要的，毕竟有句老话说得好，眼睛是人的心灵之窗。”
律也没表达出信或不信的意思，反正沈雾总共也就见过他几面，基本上总是看到他没有什么表情的样子。
正好他们已经快到了，于是律最终只问了一句：“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？”
“你也可以这么理解。”沈雾没有否认：“但其实每个人需要的X病毒是不一样的。”
倒不是装酷，事实上很多异能者会因为异因子影响到情绪和性格，变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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