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意,不会叫他为难。
“我答应你。”沈确的吻自她的额间而下,带着炽热的温度划过她的眉眼鼻子,落在她的红唇上。
祝慈还以为是什么事,晏清姝都是宝林了,年纪也到了,侍寝是早晚的事。皇上难道不愿意么?既然他不愿意,当初为何要封晏清姝为宝林,封为公主岂不是更好?
“宫里的娘娘差不多都是十五岁进宫的,若是按虚岁晏宝林都十六了。太后着急也能理解。”
“嫔妾才不是这个意思,皇上误会人家了。嫔妾当然希望皇上能日日夜夜陪着嫔妾,只是嫔妾不敢奢求太多。”
“都快辰时了,皇上上朝是不是晚了?是嫔妾睡的太沉了,嫔妾这就服侍皇上穿衣。”
“没有。”沈确顿了顿。
“晏宝林过了生辰就十五岁了,太后的意思是希望晏宝林能快点侍寝。”
他无非是想看自己也跟白贵妃她们一样,一举一动都被他所影响,他便会有一种巨大的满足感。
沈确微笑,朝祝慈伸出手。祝慈面颊微红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,将手放在沈确的手掌上。
“什么?”
“是朕不好。”沈确唇角微微上扬,勾勒出一个温柔的弧度。
“嫔妾只求皇上每回来嫔妾这里的时候,皇上的心里只有嫔妾一个人,可以么?”
祝慈也是这么想的,她将花瓶找出来将花错落有致的插进去。
翌日,睡梦中的祝慈感觉脸上痒痒的,她睁开惺忪的双眼,看到沈确拿着她的长发,用发梢来回扫她的脸。
她撑着下巴,手指拨弄着花瓣笑盈盈的欣赏着。
“皇上您醒了?都什么时辰了,感觉好像时辰不早了。”
祝慈斟酌着用词,她似乎听到一声冷笑,极不真切。
听着这充满傻气的问题,沈确失笑道:“当然是你。”
沈确轻轻一拽,祝慈就势走过去坐下。
沈确拿鼻尖蹭着祝慈的脸,她身上有些淡淡兰花的香气。
他从身后将她圈在怀里,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并没有说话。
“皇上记性可真好,没想到连嫔妾宫里有什么样的花瓶都记得。”
“皇上虽然是嫔妾的夫君。可却不是只属于嫔妾一个人的,皇上更是大燕的君王。皇上有许多的迫不得已,嫔妾都明白。嫔妾又怎么会为了情情爱爱吃味,让皇上烦忧呢。嫔妾只有一个要求。”
祝慈莫名,难道她吃醋他就不叫晏清姝侍寝了?他还是会该怎么做就怎么做,男女欢爱上头说过的话又怎么会作数。
“嫔妾不想欺瞒皇上,嫔妾确实心里是有些吃味。只是若是别人,嫔妾宁愿是晏宝林。”
“不过话说回来,朕说晏宝林要侍寝,你就不吃味?朕的阿慈可真是大度啊。”
沈确素日里都是快要寅时时便起床。然后卯时一刻上朝。祝慈不是初次侍寝,也算是有经验的老人了,自然是知道沈确起床的时辰。
祝慈问:“是皇上不准叫他们出声的么?害得嫔妾吓了一大跳,还以为怎么了?”
“朕儿今儿不上朝,你就不能叫朕休息一日,你是想累死朕不成。”
“晏宝林自幼生活在宫里,便早已经是局中人了。”
看祝慈挣扎着坐起来,身上的纱裙顺势滑落,露出雪白的双肩和光滑细腻的后背。
沈确又将她拽进怀里,“陪朕在躺会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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