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,华惊云亦陪伴在侧心事重重。
“本宫竟然从不知未央宫还住着一位曹宝林,怎么在宫里从来没有见过?今年新来的。”
“祝御女一直温柔体贴,善解人意。淑妃也是宫里的老人了,向来也恪守宫规,不曾逾越过。许是这里面有什么误会,才让两位妹妹闹成这般,要不然听听祝御女和淑妃怎么说,皇上在定夺?”
沈确用茶盖撇去茶水上的浮沫,他喝了一口,眉峰微微隆起,随手将茶杯搁在旁边的桌上,始终没有说话,
祝慈摇摇头,眼眶隐隐有些泛着红,神情隐忍而倔强。
徐庭月神情有些异样,上上下下曹闻溪片刻。
看晏清姝都出头替祝慈说话了,曹闻溪若是假装看不见也说不出去。她只好硬着头皮符合道。
徐庭月语气讥诮,“既然身子不好,你不好好在你的未央宫呆着,跑这来做什么?看祝御女一个宫女有幸飞上枝头成了妃嫔,你也巴巴的想哄她开心,好在皇上面前露个脸?”
“你是谁?本宫跟晏宝林说话,岂有你插嘴的份,看你的穿衣打扮,想来也是个妃嫔,竟一点规矩都都没,怪不得本宫从前在宫里从未见过你这个人。皇上一向习惯懂礼有涵养的,自然是瞧不上你这种货色。”
徐庭月完全不复方才嚣张骄横的模样,她冲华惊云和沈确盈盈一拜,抬起头来时已然热泪盈眶。
可眼前这个叫不上名字的人居然也敢对她指手画脚,真当她是好性的,一个两个的便爬到她头上肆无忌惮。
“淑妃,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若是受了什么委屈,可去昭阳宫告诉本宫,本宫自会替你主持公道。祝御女虽然只是个御女,可毕竟是后宫妃嫔,你怎可带着人擅闯。”
祝慈身子一歪向后倒去,后腰正好磕在桌角上,她脸色一遍。
沈确径直从祝慈和徐庭面前略过,坐在靠北的圈椅里,华惊云坐在他的左手边,早有人奉上了热茶。
“曹姐姐才不是那样的人。淑妃娘娘又何必说话如此刻薄。”
徐庭月最烦别人的说教。晏清姝自幼养在太后身边,她不敢轻易得罪。
“祝姐姐,你没事吧?”晏清姝担忧的扶住祝慈的胳膊,看她脸上不断的冒着血珠,她用帕子捂住她的脸。
晏清姝怕出人命,看徐庭月仿佛真的无所顾忌要动手一般,顿时也顾不得害怕了。
曹闻溪咬唇,“嫔妾是三年前进宫的,因为一直身子孱弱久居未央宫养病。”
“皇上,皇后娘娘驾到!”院子里响起宫人尖锐高扬的声音,众人哗啦啦跪了一地。
华惊云毕竟跟沈确多年夫妻,尽管他没说话,只一个眼神她便明白了什么意思。
“实在是臣妾忍无可忍,这才没有考虑仔细,带着人擅闯了栖凤宫。祝御女实在是好歹毒的心肠,臣妾差点就被她给害死了。”
华惊云狐疑的望了祝慈一眼,“没有把握的事可不能胡说啊,淑妃。祝御女一向跟你无冤无仇的,怎么会平白无故害你呢,你这么说,可有什么证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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