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一愣,接着便是满腔无法复制的怒火。她真想不顾一切冲到文圆圆床前,问她是不是她上辈子刨了她家的祖坟,她才一股脑的这么对付自己。
祝慈忽略掉徐庭月话里的阴阳怪气,“淑妃娘娘过奖了,都是皇上抬爱。娘娘脸上的伤好些了么?嫔妾本来想去看望娘娘的,又怕弄巧成拙反而害了娘娘。”
“晏宝林从前多么可爱的一个姑娘,自从认识了祝慈就学坏了,居然那么对你说话。”
一时之间,庄小小心乱如麻。
“女子最爱惜的就是自己的容貌了,淑妃娘娘险些毁容,心里有怨气,朝我撒撒气也没什么。”
距离上次下大雨过去了这么多时日,祝慈怎么还没出事,按理说不可能啊?难道说她发现了?那她为什么不揭发自己?
“本宫脸上的伤好多了,就不劳祝宝林操心了。只要祝宝林不要想着再给本宫送什么掺了毒药的香粉,本宫就谢谢你了。”
祝慈伸手一点她额头,“庄才人性子不太好,你据理力争就不怕她打你啊?幸好有淑妃娘娘在旁边,庄才人也不好对你怎么样。”
可她只是在心里这么想,并没有行动。她命月然收拾好包袱,说是包袱,也只是几件寻常欢喜的衣裳罢了,
“真是好巧啊,在这都能碰到祝御女。奥,不对,本宫该叫您祝宝林了。真看不出来了,祝宝林原来是这么有本事的一个人。”
祝慈看向晏清姝手里的风筝,“风筝怎么坏了?”
徐庭月停下脚步,她扭身望着湖面,鸳鸯随着湖水起起伏伏。
“都是被庄才人给踩坏的,她反而掉过头来怪我。”
庄小小好不容易才追上徐庭月,“淑妃娘娘,您怎么走的那么快啊?”
徐庭月恨不得死了祝慈这张伪善的脸。装,她就接着装,她以前怎么就没瞧出来她这么会演戏呢。
不提这茬还好,一提徐庭月望向祝慈的目光瞬间充满了恨意。
“你方才是在跟庄才人争执?”祝慈问,晏清姝撅着嘴点点头。
曹闻溪在得知文圆圆说自己跟她八字相克,克她和腹中的胎儿,皇上命她搬离未央宫。
望着徐庭月袅娜的身影消失在葱郁的绿色中,庄小小收回视线。
徐庭月冷哼一声,甩袖而去。庄小小恶狠狠瞪了祝慈一眼,提着裙摆着急的追了上去。
树旁边是一座古井,早已经布满了青苔。
祝慈失笑,“好了,别伤心了。小印子会修风筝,我叫他给你看看。”
“如此就多谢姐姐和小印子了。”晏清姝眼睛瞬间一亮,抱住祝慈的胳膊亲昵的蹭了蹭。
“瞧姑娘你这话说的,眼看马上就要过节了,奴才们都忙着呢。就只能麻烦宝林自己收拾了。”
“多谢淑妃娘娘。它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,就算有再好飞的再高的风筝,对我来说也也不如这一个好。我就要这一个。”
“您真是好伶牙俐齿的一张嘴啊,您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好心奉劝公公一句,做人不要太绝了,以后怎么样可谁都不知道。”
“姑娘也都说了是以后,连眼下都过不好,说以后有什么用。地方就这么一个地方,两位爱住不住。奴才还有事,就先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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