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之间算得上只手遮天,秦泷不得不顾忌起来。
从前侍寝,他顾忌二人夺宠,从来都是来往分配,且在自己屋里行事。哪知这般疼爱,小心珍重,他们二人犹嫌不足,背地里行了解衣磨镜之礼。
说是毫无察觉,却也并非如此,只是秦泷既心悦桃李,又怜爱青蓝,左右都是心头的人,他自认为对二人多有疼爱,他们却反而毫不领情,搅和到了一处去,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。
他左想右想,总觉得自己过往所作,哪怕有些算得上不得不为的罚惩,仔细看来也并无一丝不妥,反倒是桃李,分明是个贵家子,身子淫浪,犹嫌不足,勾上媚下。青蓝也当真不怕逾矩,真上了主母的床,合力给他戴了个绝顶冲天的绿帽子。
可他纵有千万种从严惩处二人的法子,又或者顾忌宋辛的身份,也完全可以磋磨青蓝。
可是到底心有余而犹不忍。
越想越难平,夜里回到房间,见到两人一人卧着一人坐着,一同逗弄君君,反倒才像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,心头的不快突兀都散了,只觉得好笑,笑自己心事重重显得狼狈,又想起自己过往那个死在寒病里的男孩儿,是头一个,所以显得稀奇。
那男孩儿死前还捉着他的手问他:“少爷,您往后珍重,只是该忘了我吧?”
秦泷不记得自己的回答了,男孩儿总是会有的,双儿也会有,他是贵贾之后,世间有哪个娇儿敢教他停留。
大抵他当真是不能被娇儿挽留,娇儿便也不必再为了他驻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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