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该给你了,也算做个纪念。”
她与娘亲的画……
顾时欢定了定神,笑道:“那就请祖母别忘了给我,我在家多住些日子,待回去的时候捎上。”
老太太既然在这个时候提出这幅画,必定不只是单纯地想起要给她而已。看老太太的意思,就是让她在顾府多待些时日,一则全了顾家的颜面,二则养养脸上的伤,免得回去之后不好看。
她想要这幅画,就只能答应了。
算了,便住满半个月罢,反正她也觉得脸上的伤太丑了,不想给别人看,更不想给沈云琛看。
但是,母亲的玉镯子还是要拿去修的,而且得及早修,恐怕拖久了更难修好。
顾时欢第二天便披了面纱,拿着断镯出了府。
她要去找常乐河。
她的常表哥在常年经商,对京城的各类行当最是熟悉不过,将镯子交给他,让他去寻人修复肯定妥妥帖帖。
不到晌午,顾时欢便来到了周山绸庄。
进去之后,便看到一个少年在挑选绸布,常乐河在与他闲聊,看起来是个老主顾了。
常乐河一见顾时欢来了,便立刻将老主顾忘在脑后了。
他快步走过来:“小表妹,你今日怎么戴上面纱了?真别说,还挺好看的。”
“只剩一双眼睛,你能看出个什么好看不好看。”顾时欢瞥他一眼,“近日感染风寒了,戴面纱防风呢。”
常乐河道:“你只漏一双眼睛也好看啊。”说着又看向秋霜:“秋秋,你怎么伺候人的啊了?找大夫给小姐抓药了没有?”
想起昨天的事儿,秋霜还是气闷:“抓了抓了。”
“好了,你别瞎扯别的。”顾时欢准备拿出断镯。
“表嫂!”原本在挑选绸布的少年突然走了过来,满是欣喜地喊了一声。
顾时欢起初没有在意,愣了一瞬后才想起这里只她和秋霜两个女子,而秋霜还没出嫁呢。
所以这少年嘴里的“表嫂”……
是她?
顾时欢懵住了。
常乐河则心酸地直想抹眼泪,自家的小表妹如今成为别人的表嫂了。
见顾时欢懵懂的样子,常乐河将她拉到一边:“小表妹,这是六皇子唯一的表弟,你不知道?”
顾时欢更懵了,大婚的时候,她连自家表哥都没空招待,哪里会去注意沈云琛的表弟。
常乐河更加心酸,怎么,六皇子竟然没带小表妹去见他唯一的姨母和表弟?他到底有没有将小表妹放在心上!
常乐河缓了缓心里的咬牙切齿,对顾时欢说:“这个人叫庄添,他娘是六皇子唯一的姨母,他爹是太常寺下面的掌故。他们两夫妇只育有一儿一女,所以这庄添也是六皇子唯一的表弟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顾时欢点点头,表示明白了。
她转过头,朝庄添落落大方地一笑:“原来是庄表弟。”
庄添也是那日闹洞房才见过这位表嫂,她的眼睛非常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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