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两个在干什么?”无邪的声音毫无征兆的响起,打碎了一室的温馨缱绻、柔情蜜意。
我朝他望去,他脸上的怀疑、惊讶尚未来得及褪去,怔怔的看着我和凉念的温柔对视——在床上。
凉念脸上一红,忙要推开我,我却不屑,一把将凉念搂进怀里,得意的看着无邪,“如你所见,我和美人在床上还能干些什么?”
饶是无邪这么大的人了,听了我露骨的话也神色一变,冷冷的剜了我一眼,“满山的男子你不稀罕,偏偏喜欢上了女人?云熹,蛟龙的毒火是不是把你的脑子也烧没了?”
我一听,不乐意了,跳下床对着他就是一脚,“云无邪你个没良心的,不是我挡在你背后,现在说风凉话的就是我了!早知道就该让那毒火把你那脸毁了,看看以后还有那个女人给你献殷勤。”
他白了我一眼,坐到凳子上,拍了拍膝上被我踹脏的污物,目光掠过我颈上的碧绿玉佩,复又望向安静的凉念,瞧见她胸前银光闪闪的长命锁,眉心微微一蹙,又睨向我,冷冷嘲讽道:“呵,你们还交换定情信物了?云熹,我看你脑子不是被火烧没了,你是天生就没长脑子。”
我顿时火起,抬手欲给他个爆栗,却被他拦手截住,“云无邪,我算看出来了,我就是救了个白眼狼!你姐我九死一生,差点轮回投胎,你不说几句暖心话就罢了,一来就教训我!有本事当年比我早出生半个时辰啊!长姐如母!长姐如母!你就是这么对待母亲的?”
提及母亲,他果然脸上染了冰霜,一把推开我,转身离开。
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,还是怒意未平,心里还有些嫉妒,母亲……何以让这世间最完美的两个男人都这么爱她,深爱不移。还有掌门……只因她一句嘱托,便毫无怨怼的收留了我和无邪。
晚上,我翻来覆去依旧睡不着,只觉得热燥烦闷,思及那禁地的寒玉棺,我一阵向往,扭头看凉念,已然睡着,我悄悄起身,披了外裳,朝禁地飞去。
有结界阻隔,我一时不敢硬闯,唯恐惊动了外人,看了一眼太湖,那两只蛟龙已被掌门彻底灭绝,但看着那黑漆漆的水面,还是有些发怵,但一想到冰棺的凉爽,我一头扎进太湖中,偷偷潜入山洞里。
那寒玉棺果然还在,我喜不自禁,打开棺盖,躺了进去,为防止寒气飘散,我用灵力将棺盖重新盖上。虽然隔着衣服,但那冰凉感还是渗透了肌理,一个字,爽。
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一觉了,我闭上眼,困意袭来。
“师父,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?”
无邪的声音……我朦胧中听到有人在说话,刚想捂住耳朵继续睡,却不防又听到一个声音,“无邪,如今你的修为与你大师兄相比,孰深孰浅?”
“弟子惭愧,不如大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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