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邪回来了,在我醒来后的第二天,他便回来了,我一直安分的钻在屋里,消息闭塞,直到他推门进来,那高大挺拔的身影逆光而来,我方知道,白山的宠儿回来了。
无邪走到床边,那双和父亲一模一样的灰紫色眼眸停留在我脸上许久,眉头蹙起,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指责,“云熹,你怎么又闯祸了?”
半年未见,所有想说的话到了喉咙,在辨出他语气中的不悦后,缓缓咽下,我垂下眼眸,淡淡道:“关你什么事。”
“你——”他眉皱的更紧了,这不像他,或者说,这才是他。在掌门面前,他是温顺恭敬的,在同门面前,是谦逊和煦的,在我——他亲姐姐跟前,毫不遮掩的厌恶与烦躁。
他看了我许久,最终还是压下了怒火,坐到了床前,像变魔术般的拿出许多小玩意,琉璃珠,剪纸,手帕,木雕的桃花等等等等,在我的被衾上铺了一层,居然还有用灵力维持、依旧新鲜的紫蕙草。
我忍不住笑了,他反倒别扭的别开脸,道:“路边捡的,我看扔了可惜,便拿回来让你这个土包子见识见识。”
“你才土包子!”这小子,从来嘴里都没好话,我徐徐展开那剪纸,上面那挺拔的人影,仔细辩去,可模糊猜出是这小子没错,我笑,“这人这么这么丑?”
他顿时恼羞成怒,抓住我的手去夺,“你才丑!不想要拿来给我!”
我怕他扯烂了,忙闪身欲避,却牵扯了伤口,疼痛钻心,顿时倒吸了口凉气,无邪忙停了手,“让我看看你的伤口。”
我皱着眉头摇头,“不用了,歇两天就好了。”
他从袖中取了一个小瓷瓶,拧着眉头看我,“我就是听说你受伤了,才来看看的,伤在何处?我给你上药。”
我不耐,“屁话怎么那么多?都说了没事了,男女授受不亲,给你看了伤口我嫁不出去了怎么办?”
云无邪那一瞬间的表情那叫一个复杂,但丝毫不影响他绝世的英俊面孔,咬牙克制了一会儿后,他一字一句道:“云熹!你想的太多了!不管我看不看你的伤口,就你这泼妇气质,这辈子都难嫁出去!你最好赶紧把衣服脱了,别让我亲自动手!”
我攥紧了衣襟,瞪着他道:“云无邪!你吼什么吼?你师父怎么教你的?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?!把药放这儿,待会儿我自己涂!”
说实话,他抿唇冷脸的时候,真的和父亲一模一样,只不过,要稍显稚嫩一些。
他气得攥紧了瓷瓶,好半天才说出话,“你我是姐弟!要不是怕你死在我前头,你以为我愿意看你伤口啊,你出去问问,整个白山,谁把你当女的了?”
虽然他的话,很混账,若放在平日里,我定会把他按到太湖里洗个澡,但却莫名的被那两个字戳住了心房。
我忍不住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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