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就差最后临门一脚了,为什么不继续下去?”
向雄问,语气竭力遏制着。
他之前对她是真的半点不设防,这正是艾德文的阴毒之处。
在他那么多的女儿里,独独挑中了向槐来他身边当卧底。向雄心中清楚,艾德文是拿准了他不会拒绝她的这张脸。
因为她和云灼长得真是太像了。
真的就差那么一点,他奋斗了几十年的家业就要付之一空。
说不出的后怕和恐慌在心口蔓延,向雄迫切的想知道答案:“理由是什么?”
向槐揉了揉被他掐的生疼的脖子,淡淡道:“因为恨。”
“他是你的亲生父亲。”
她听着这句话,莫名想
笑。
直到现在向雄还是不明白,其实他本身和艾德文是同一类人。
‘亲生女儿’?
那在不知道真相时,她也曾是他向雄的‘亲生女儿’。
结果呢?
他们都一样,为了自己的私欲,打着冠冕堂皇的以父之名,毁掉她的人生。
他们从未把自己摆在父亲的位置上,却又要求她做一个合格的女儿。
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?
人心不足蛇吞象,向雄、艾德文,她一个都不会放过!
向槐眸底情绪翻涌,再抬眼时,面上一派平静:“只要能看着他倒台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她说着,和往常无数次那样,湿漉漉的望着向雄。
“爸爸,只有你能救我。”
向雄眯起眼,大手摩挲着她的脸颊,眼神逐渐露出痴狂的迷恋。
不论过去多少年,他永远会为这张脸低头。“为什么不去找你的初恋?那个后生实力也不容小觑。”
向槐期期艾艾的抓住他的大掌,软声道:“艾德文胃口很大,他并不满足于您的产业,而我只是他的工具,爸爸,和闻青砚结婚,我没有办法拒绝。”
她传达的思想是,有关闻青砚的一切,都是艾德文
逼着她做的。
怕向雄不信,向槐跪着朝他爬去,姿态讨好的主动献上自己的身体:“我的心里有没有您,爸爸感觉不到吗?”
手心触感绵软细腻,属于年轻女孩特有的美好胴体展现在面前,每一根线条都勾勒的恰到好处,像熟透了的樱桃,引人采撷,一尝芳泽。
向雄呼吸渐粗,眼里的坚定已经被欲望取代。
他抱起女人,往床上扔,三下两除二的脱下衣衫,压了上去。
弹簧被晃的吱呀响,男人失去理智,化身原始的野兽,将身下人吃干抹净。
向槐配合着,眸光始终清清冷冷,含着浓重的嫌恶。
再忍忍,一切快要结束了。
临近中午,晃动的床帏终于消停下来。
向槐窝在男人怀里,青葱的指尖在他的胸口画圈。
“爸爸,您打算怎么对付艾德文?”
向雄眯着眼,在她额上亲吻:“乖乖觉得我应该怎么做?”
“我只是个女人,哪里懂得这些。”
男人哈哈大笑两声,摸着她的头道:“放心,乖乖的仇,我一定帮你报!”
向槐眯起眼,不动声色的掩下情绪。
看来还是得想个办法,让向雄按照她的计划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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