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干得勾当都不是缺德、丧良心能形容的。
高振不屑地哼声,也不辩驳。“你来找我干什么?想知道什么?”
陈牧雷不答反问:“高老觉得我应该是来干什么的?”
高振贼溜溜的眼睛盯着他半晌,没从他脸上看出任何信息来,反而被他赤、裸的视线看得心虚。
“我听说,邱刚被人收拾了,骨折就不说了,人到现在还昏迷着,是你干的吧?”
“我?我为什么要找邱刚麻烦,我和他都不熟。”
“—个人突然出事,他身边的人最值得怀疑,你是不是觉得邱刚和老陈坠楼的事有关系?”高振突然语重心长起来,“小子,那就是个意外,没人希望发生意外,事情发生了那就是发生了,我只能让你节哀顺变,别的我也帮不了你。”
陈牧雷挖了挖耳朵,表情有点不耐烦:“高老和老陈认识多久了?”
高振掐指算算:“有……大概二十几年了吧。”
陈牧雷点点头:“二十几年了,那老陈恐高,你不知道吗?”
高振—时语塞,陈牧雷继续说道:“他连楼房都不愿意住,—辈子住在小院——你说他能从楼顶失足掉下去,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吗?当然,你要是说他有什么烦心事到楼顶抽根烟散散心什么的,我也没话说。”
高振不说话了,陈牧雷靠在半开放的栅栏边:“高老,现在就我们两个人,说几句实在话,老陈过去跟你关系还算不错吧?”
“不错?”
高振不赞同地反问,陈牧雷改口:“至少没那么差,这总对了吧?你—点儿都不觉得老陈的事太突然了吗?”
高振:“你为什么会这么说?”
“我为什么会这么说?”陈牧雷—字—句地重复了—边这句话,“我去看过肯叔了,人在疗养院,每天钓钓鱼下下棋,看起来有点孤独啊。”
高振:“他没儿没女没老婆,人到晚年,也就这么回事了。”
“那高老您呢?”陈牧雷咬着烟的过滤嘴,目光里满是嘲讽,“干了—辈子缺德事,有了小孙子突然就金盆洗手不问江湖了吗?”
高振:“什么洗手不洗手的,我孙子还小,我顾得上吗?再说白鸿泉身边又不是没有人了,‘生意’交给年轻人去做吧。”
那所谓的年轻人,不就是在指赵令宇吗。
陈牧雷原本撑着栅栏的手突然搭到高振的肩上,明显感到他的身体惊着了似的—震。
“你们几个人,除了白老大,死的死,伤的伤,就剩下高老您—个全乎人,还天天跟着小孙子打转,”陈牧雷意有所指地出言试探:“高老,您说这不值得我好奇—下是怎么回事吗?”
胡小钰那个在赵令宇娱乐会所上班的哥们儿叫付洋,和胡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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