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有限。
至少李亚东敢确定,俩人上次通话的时候,堤义明甚至连他具体有多少家底都不清楚,所以才会说出那句“不知天高地厚”。
还以为吃定了自己。
然而自己此次的“百亿美金投资计划”,却结结实实的给了对方一耳光。
让他明白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。
“李先生,我知道你很愤怒,但灾难已经发生,即便将逆子置之于死地也无法逆转,我恳请你消消气,给逆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。我也不奢求你能撤诉,我只是希望这件案子,你我都不要干涉,让它公平宣判。为此,上次的那五千万美金,我依然会拿出来交给郭家父母,当作补偿。你看?”
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,我信你才有鬼!
“我看不怎么样。”李亚东冷哼道,想跟他玩心计,你一个六十岁不到的小老头,还嫩了点。
“你……”
“就这样吧。哦对了,麻烦你别再打电话过来,我跟你不是一路人,真的没什么好谈的。”
“李先生,中国有句老话,叫作‘做人凡事留一线’,兔子被逼急了,也是会跳墙的!”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。
而李亚东的声音,同样陡然变得有些刺耳起来,“你可以试试,我身边但凡发生一点不好的事情,我保证,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波士顿!”
“啪!”电话被挂断。
想玩阴的,李亚东借他个胆子都不敢。
为啥?
因为这家伙的房门外现在有八只眼睛正盯着他,而那些,都是自己的人。
只要他敢耍阴招,李亚东就敢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!
别把这个世界想象得太美好,当一个人到达一定高度时,便会发现世界上满是罪恶。
所谓的法律,一定程度上只是掌权者用来束缚普通人的工具罢了。
而大多的掌权者,本身就是罪恶的代言人。
“堤腾野的父亲?”苏姑娘蹙眉问。
“别管他,这帮日苯人平时看起来彬彬有礼的样子,其实都是表象,论腹黑,日苯人敢说第一,没人敢说第二。”李亚东取过高脚杯,递给苏姑娘一只,笑着说,“干杯。”
“干杯。”
两杯红酒一饮而尽,接下来便是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。
待到一番云雨之后,李亚东躺在大水床上,将苏姑娘搂在怀里,嘿嘿笑道:“怎么样,我这张床舒服吧?”
如同普通的席梦思床不一样,这种水床人躺在上面做羞羞事的时候,根本无需太大动作,便能达成极致效果,非常省事。
“你个坏蛋!”苏姑娘没好气地给了他一小粉拳。
望着她一脸娇羞的表情,李亚东却是哈哈大笑起来,“好了,好了,说点正经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过几天,我希望你跟我一起去纽约。”
“干嘛?”苏姑娘不解道。
“当然是参加电视节目了,我需要几名参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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