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汪芷先是不信,接着就不敢不信。
毕竟自己离京的时间不短,单凭着王千户如何能服众?
加之财政破产,人心思变也不是不可能的事,这一点,汪芷自己就有这个考量。
不过在她的想法里,思变的最多是那些下层的番子,骨干份子是不可能变节的,那些人可都是自己一个个挑出来的。
但方唐镜既然这么说,必然不会是下层番子,起码是中上层的支柱。
“是谁?”汪芷阴沉了脸道:“一旦查实,家法处置!”
“不必,此人留着还有用,而且口说无凭,空穴来风的事谁又敢怎样!
你现在应该知道的是,这笔银子其实应该算是一群骗子在京里行骗得来的脏银,对此你没有异议吧?”
什么脏银不脏银,入了我西厂的口就是我西厂的银子,汪芷十分违心地道:“那又如何?”
“其实这个案子一直是刑部主抓,最后又有东厂的参与,共同破获的大案,咱们西厂只是适逢其会,逮住了两条比较大的鱼而已。
而且主办此案的林主事还是我在京里结识的好友,于情于理,于公于私,这笔银子都该送回去给人家。
现在水云天的事情被人捅了出去,昨天就是林主事请我吃饭,旁敲侧击此事。”
什么?汪芷双目圆睁,怒道:
“你认怂了,想把这十二万两银交出去?这岂不是就坐实了咱们水云间做的事情?”
方唐镜微微一笑,再次附到了汪芷的耳边说了一通。
汪芷脸色不停变化,最后抬头看着方唐镜道:
“有时真想打开你脑子看看,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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