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宛如昨日,仿佛自己根本就没有离开过。
“爹爹啊,儿子想死你了……”触景生情,小桂子抱着尚铭的大腿放声大哭。
当然,他哭得虽惨,却并没有忘记将干爹的最爱……银票奉上。
接着又放声痛哭,简直比杀猪还惨——任谁将才搜刮到手的所有积蓄全部交出去,哭得都不会比小桂子公公要好听!
尚铭原本见这厮形容枯稿,衣衫褴褛,以为没什么搞头,又抹了自己一腿的鼻涕,不禁一阵恶心,正要一脚将他踢开。
冷不防看到厚厚一叠面额百两的银票,不禁心软了下来。
自己这个干儿子,终究是从小养大的,还是有些感情的。
“起来吧,遇到什么难处了,怎的一声不响地就回来了?”收下银票的尚铭十分慈祥。
“儿子万里挑一,终于找到一个绝佳良配!”
先报喜再说,这是小桂子伺候尚铭十多年的心得。
果然,日夜关心老尚家香火传承的尚公公顿时喜上眉梢,“说来听听!”
小桂子开始摆事实讲道理,历数了这位“良配”的优点。
首先,外貌出众,这点在大明朝无疑很重要,公认的看脸时代。
在大明做官,无疑是讲颜值的,就拿尚铭尚公公来说,自问颜值在东厂也是数一数二的。
其次,学问出众,是新科举人,这点也很重要,甚至比颜值还重要。
虽然当时还不知道基因这玩意,但大家都知道“龙生龙,凤生凤,老鼠儿子会打洞”这个相当朴素却实用的哲学,举人的后代,无疑就是读书种子,后代也大抵如此,很好很强大。
再次,年龄出众。年轻就意味着能干,这点对于老尚家的意义尤其重要。
能干,一点没错,就是字面的意思,甭管他是主动还是被动,总之年轻能干,配宗的成功率就有了保证。
说不定年轻人定力差,享受惯了温柔乡,坠落拜倒在尚公公门下也是很平常的嘛,试看古今中外,哪个权阉在朝里没有门下走狗?
最后,合理合法,自己是根据约定俗成的风俗,“榜下捉婿”弄来的。
法律不外乎人情嘛,“榜下捉婿”这种民间流传的风俗,便是太祖皇帝当年也是喜闻乐见的,一说起来,都是当成佳话来对待。
至于太监能不能“榜下捉婿”,这倒是一个大明法律的一个大大的漏洞。
但起码没有明文规定不可以,属于打擦边球,灰色地带,端的看运用之妙,存乎一心了。
大不了弄假成真,尚公公家里还有姪女,过继一个做女儿更不是问题,至于长相这玩意,晚上灯一吹,长得如同西施还是无盐有区别么?
什么样的地不是关键,关键是种下什么样的种,才能长出什么样的材!
“你他嬢的还是一员福将,我这个做爹的没有白疼你!”尚铭老怀大慰,大爆粗口。
“不过你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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