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他。”
其实还有一个原因,就是当初在食堂里为难他的朱元丰之所以能那么嚣张,多少也是仗了方子归的势,程炎当然对他没什么好感,只不过事情过去很久了,程炎害怕两人觉得他睚眦必报,所以并没有讲出来。
见他们还是犹豫,程炎又补充道:“以前在华亭县的时候,我经常抄书来补贴家用。有的书铺想靠垄断保持优势,只准我把抄的书卖给他们一家。但我想多赚一点钱又不被发现,所以就练了好几种字迹,卖给不同的书铺。”
“你们两个的字迹都很有特点,只要方子归有心,很快就能发现事情是谁做的。但我可以变换一种字迹来写情书,他就算怀疑我们的头上,手里也没有证据,我们可以做到全身而退。”
苏旗闻言佩服道:“行啊程炎,从前竟没发现你还有这天赋!”
顾云霁见状也不再拒绝:“好,那就苏旗口述,程炎执笔。等你们把情书写好了,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我吧。”
随后,三人各司其职,很快就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事务,只等着恰当的时机到来。
几日后的一个中午,鹿溪书院的下课铃刚刚打响,学生们彼此簇拥着,陆陆续续地从学堂里出来,准备去食堂吃饭。方子归正收拾好东西往外走,就看见一个学生抱着个包裹朝他跑来,远远喊道:
“方师兄!先别忙着走!有人给你寄了东西!”
正午时分,学生们不是刚下课就是要去吃饭,此时都聚在几间学堂外面的过道上,听见那人的高声叫喊,便纷纷把头转了过来。
“寄的东西?是什么?”方子归有些摸不着头脑,“知道是谁寄的吗?”
这人摇了摇头,说道:“不知道是谁寄的,是驿站的小厮送了上来,只说要给鹿溪书院的方子归,其他的什么都没说。”
这包裹是用绸布包的,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,没有留下任何有关寄东西的人的信息。家里人没说要寄什么东西过来啊?方子归心中疑惑深深,没有在意旁人好奇的眼光,当即打开了包裹。
绸布解开,露出一个不大的小木盒,木盒里是一封信和一个长条形的、用布裹着的一个物件。信封完好,看起来没有人打开过,上面仍然没有留下任何字迹。
方子归率先拿起那个长条形的物件,当他扯开外面裹着的布条,看见里面的东西时,顿时瞪大了眼睛。
这不是他送给徐书华的玉簪吗?怎么在这?难道是徐书华给他退回来了?
顾不得许多,方子归立刻打开信看起来。光是信开头的称呼,就让他瞬间脸色一变,越往下看,他脸色越是难看,连握信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。
看完之后,方子归面色铁青,气得胸膛上下起伏,他强压下内心想要将信撕碎的冲动,咬牙切齿地问面前送东西的学生:“这信,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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