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阎婆上楼。
宋江最近心事重重,这会还真是心不在焉,等上二楼,便是这小娘的寝卧。
不看还好,一看宋江有一种物是人非之感。
过往点点滴滴,涌上心头。
这才多久?
当初嫁过来,也算是浓情蜜意,眼下却是陌路人一般?
这房子的物件,都是他用心采买,前半间安一副春台桌凳,后半间铺着卧房。
贴里安一张三面棱花的床,两边都是栏杆,上挂着一顶红罗幔帐。
侧首放个衣架,搭着手巾,这边放着个洗手盆。一张金漆桌子上,放一个锡灯台,边厢两个杌子。
正面壁上,挂一幅仕女。
对床排着四把一字交椅。
每一样,宋江也是用上心思,可是眼前这那娘们,却又做些什么事?
不想还好,一想这里,宋江心窝里面,蹭蹭冒出一股子邪气。
老子对你这娘们如此之好,你却在外面弄得风言风语。
这么一想,宋江一张黑脸,脸色更是难看。
他往一旁一张凳子坐下,阎婆拉起女儿,说道:“我的女儿啊,宋押司好歹是你男人,你今个生气做什么,莫要说难听话来,今日你们好不容易相见,还是好好聚聚,不要置气。”
阎婆惜不听这话还好,一听这话,当即挣脱母亲手,道:“娘亲,你这是胡乱说话,又是胡乱做事!
是他半个月都不见人,把我一人放在这里,我日日困在这里,又不像他们男人,可以到处跑,还能饮酒作乐,跟三五人厮混快活,我一个女人,只能困在家里,又能作甚?”
宋江一听,心中冷笑,这就是吃饱的撑的。
外面不少人都要饿死,有口饭吃,那都是感恩戴德,这娘们真的不知好歹。
就是个水性杨花的性子,耐不住寂寞。
宋江此番哪里坐得住,当即要起身,阎婆却道:“你们两个人先坐,我先去弄些酒水,一会你们吃酒再聊,今晚押司在这里歇息。”
可惜,宋江默不作声,那阎婆惜也是别过身子,两人都不看彼此,气氛倒是尴尬。
宋江哪里呆得住,心中只想着要走,刚要开口,那阎婆便下楼。
阎婆惜一旁道:“你回来不回来,又有什么区别。”
宋江冷笑:“你自守本分便是。”
阎婆惜大怒,道:“你把我当玩物一样,什么叫自守本分?便是抓奸在床,听到别人说些风凉话,你就要这般对我?”
宋江冷哼一声,猛地一摆衣袖,懒得搭话,径直走下楼去。
阎婆惜见他离开,也懒得说话,满心思都是小张三。
宋江刚走下楼,却见这婆娘反手把门给关上,想必是怕他离开。
“唉!这老婆娘倒是看准我的心思。”宋江着实无奈,可哪里坐的住,可谓是焦躁难安。
却说阎婆下楼,先去灶前点起个灯,灶里见成烧着一锅汤,再凑上些柴头。
她又拿些碎银子,出巷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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