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原来年前他就到过这里,也知道这里瘿病横行。
“那位大夫有没有给病人诊治?”容安又问。
丁山被问得懊恼的垂下头,他的妻子替他答道:“大夫说我公爹的病程已到晚期,药石罔效,唯一的办法就是动刀割瘿,可是风险非常大,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,我相公一听可能会死人,就把那个大夫轰走了。”
容安听了吐出一口气,就连师父都说只能割瘿,那真的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。
“那位大夫说的没错,古有十人割瘿十人死的俗语,你们确实要考虑清楚。”她看着丁山一家说道。
丁山目露纠结,年前他父亲尚且还能下床行走,所以在听到大夫说要切开他父亲的脖子医治时,他气哼哼的将人骂走了。
当时他觉得这根本不是治病,而是要人命。
哪知父亲都没有熬到过年就倒下了,而且病情来势汹涌,每况愈下。
现在第二个大夫也这么说,他没脸再骂了,搁在他面前的只有生死抉择。
“小大夫,麻烦你先别走,再容我考虑考虑。”丁山看着容安恳求道。
容安心情很复杂,但最后点点头,什么也没说。
……
丁山媳妇将西屋收拾了一番给他们歇脚休息。
还想去为他们准备些饭菜,毕竟晌午了,他们还没吃饭,不过被阿蛮谢绝了。
他们进山前便准备了足够的干粮吃食,就连被褥都带了,几乎一应俱全,都在马车上,她只需要一个炉子。
丁山媳妇很快提了个炉子过来,阿蛮负责生火,沈星楼则去谷外想办法将马车赶进来。
不到一炷香的功夫,容安便吃上了喷香的糯米鸡,面前的小凳子上还放着他们惯用的茶具,茶碗里是热气袅袅的清茶。
昨儿晚上阿蛮忙了很久,就地取材,蒸了馒头包子,发现猎户的地窖里有夏天采摘的风干荷叶和粽叶。
她又包了几份糯米鸡,还包了近二十个咸肉粽子。
东西不怕多准备,反正这个天气吃不完也坏不了。
三个人围着炉子,便是尝过无数珍馐美味,可此时一人一份烫手的糯米鸡也吃的分外开心。
“我们阿蛮真是太能干了,以后也不知道谁那么有福气能娶回家。”容安看着阿蛮由衷的感叹。
阿蛮顿时面露羞涩,她瞥了一眼埋头吃东西的沈星楼,又看了看乐呵呵的容安,脸红道:“奴婢才不嫁人,奴婢要伺候小姐一辈子呢。”
“哦?”容安挑眉,表情忍俊不禁,“紫苏以前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小姐,奴婢是认真地,奴婢不会跟小姐分开。”阿蛮着急的表态。
容安见她急了,便不再逗她,笑道:“跟你开玩笑呢,就是想夸夸你的能干。”
阿蛮鼓着嘴,脸颊红扑扑的,估计一时半会都消不了。
一旁没插话,实则憋着一丝笑的沈星楼适时的抬起头来,他看着容安问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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