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是等我去请你?”
身材笔挺颀长的武安侯,身上甚至还穿着朝服,这愈发衬托的他面目清冷俊美,整个人威严肃穆。可他却坐在那花团锦簇中,还坐的那么安稳,素锦突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也因为魏明谦娶了长荣郡主,晟儿对他颇有微词,就连皇帝都觉得明谦这事儿办的不厚道,朝臣们更是觉得承恩公府背信弃义,不是可结交之辈。
可这当真就是阴差阳错的一件事,怪就怪在长荣没担当,怪就怪在她先坏了心思,以至于一步错、步步错,最后才走到这没法收场的地步。
跨过这一步,似乎就跨过了那道道德的鸿沟。
自己洗澡不会么?凭什么让她作陪?
净室地方不大,水雾一点点飘出去,氤氲的这里好似迷幻梦境。桑拧月顺手拿了搁置在旁边架子上的毛巾,要给他揩背,可她才刚走上前,甚至都没看清楚他背部的肌肉线条,就被他整个人拉进浴桶里。
桑拧月很没骨气的转过身去,埋在被子里,不想搭理他了。
其实她本人哪里来的经验呢?她又没有读过私塾,根本就不知道里边的潜规则。但之前兄长拂月曾在私塾读过几个月,兄长的经验暂且可以拿来用一下。
桌上桑拧月给弟弟传授着,在私塾读书的经验。
好不容易沈候发善心将选好衣裳递过来,桑拧月不敢再叽叽歪歪,赶紧穿好衣衫。此时也顾不得羞耻不羞耻了,只有穿上衣裳,那种无所遁形之感才会消去。
他也没有过来给皇后娘娘请辞,似乎是忘了,又似乎是心神全被别的事情占据,完全顾不上这件事。
长荣做事不折手段,若知晓那日和他一道赏雪用膳的是桑拧月,怕是她再无安宁之日。
临出门前,素锦终究是忍不住抬头看了看端坐在美人榻上的武安侯。
明亮的烛火将屋内每一寸地方都照的通亮,加之两人又紧紧搂抱在一起,距离太近,近的桑拧月连他眼睑上有多少根眼睫毛都能数清楚。
可身上不着寸缕,她一坐起来被子就往下滑。
事实也确实如此,长荣正是因为一直没找出那个女人,才愈发焦灼。
但是外边还下着雨呢,若是把侯爷淋湿了……
那身衣裳是她让素锦去外边买来的,衣裳是他一贯穿着的玄黑色,应该会得他喜欢。只是布料到底不如侯府里的布料贵重,也不知道沈廷钧穿不穿的惯。
“你有衣服么?”沈廷钧好整以暇问。
热水本就是预备好的,很快就被素锦提了进来。
桑拧月羞愤欲死,一头埋到膝盖里,不愿意抬头看人。
沈廷钧无可无不可的“嗯”了一声,桑拧月便愈发提起了心,轻声说:“那侯爷查到了么?”
沈廷钧轻笑着打开她的衣柜门,从里边寻出全套的衣物给她穿。
说完那句话,沈廷钧迈步出了宫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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