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
“安桔家的也不行?”
“不行。”
陈暮江单手撩起裴轻舟睡裙,大腿完全露出,裙底的热气围拢在陈暮江腰下,手钳在她腿根处摩挲,滑腻又热乎。
只几下。
裴轻舟抵床乱划的脚跟,勾住了陈暮江的小腿,被撩拨得往上挺身子,但语气还硬气:“安桔是别人?”
丧失耐心。
非要给点教训才服帖。
隔着底裤,陈暮江手挪一寸,拇指直接按上敏感点,附她耳际咬字说:“除了我,都是别人。”
不知道是语气太重,还是陈暮江手上动作太重,喘声盖着这句贴近耳畔的话,让裴轻舟听起来飘飘渺渺的,甚至很不清楚。
而她的目光对上陈暮江的眼睛时,能读到里面强烈的占有,话又变得很清楚。“我不喜欢太霸道的人。”
裴轻舟轻喘着看陈暮江,挑衅她,说她不爱听的话,身体却迎合着一下一下的按拨。
字字都是故意。
陈暮江拨开布料,滑进去,吻住她不听话的双唇:“两盒指套,我会做到你喜欢。”
立马后悔自己提议陈暮江买两盒了。
门开着,像在屋内散热气,又像在给人偷看的机会。
床上交缠的两人,将被子掀了又掀,最后和裙衣一起被嫌弃地挤下床,掉在床尾,凌乱不堪。
很霸道的吻。
陈暮江不给裴轻舟任何反抗的机会,彼此舌唇磨砺的快感将裴轻舟的不甘一丝丝粉碎、击溃、瓦解,最后只剩迎合。
从有力的勾缠到无力的给予,舌尖麻了,水液不剩一丝一毫被掳走,氧气慢慢被抽空,裴轻舟紧攥床单的手失去力气,晕眩感填满大脑,额上薄汗渐出,难受到无力轻喘,有点后悔自己的挑衅了。
陈暮江感受到裴轻舟的无力,松了点舌,吻势退了点,让空气一点点充盈到她腔里。
等缠够了裴轻舟固执的舌头,退出来,陈暮江抵在通红的唇上问她:“认家了吗?”
裴轻舟喘得不行,眼角微湿,眼睛里闪着小泪光,但也不求饶,陈暮江看着还想再欺负。
“我想哭…”裴轻舟的睫毛随急促的呼吸一起轻颤着。
“那再来一次?我让你哭。”
陈暮江刚含住她唇,便被推抵开,听到身下人唔咛着说:“…我认…”
有点不情愿,但被喘声掩得完全。
陈暮江伏身轻柔的吻了吻她微红的眼角,又抵舌取笑道:“要不要让你歇会儿再继续?”
眼看着要喘出泪花了,直接继续可能会哭。
谁家做爱接吻接哭的。
裴轻舟躺着还无力,眼前飘忽忽的,听话很不乐意,凭感觉往人胸口捶,陈暮江也没躲,小拳头捶到身上绵绵软软的,更想笑了。
“你笑吧,我不做了…”
裴轻舟别开脸想去拉被子,发现床上什么都没有,只有被自己抓皱的枕头,还有没拆的指套,两眼含怨地看陈暮江。
不能再逗了。
请收藏:https://m.hb99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