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)第170章_静静的辽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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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着鸡鸡根,杀猪般地吼叫起来,旋即,滚滚精液,从突突乱颤的鸡鸡头汹涌而出,非常准确地喷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,都木老师幸福地仰起了面庞,咕噜噜地吞咽着:“喔——,喔——,好——多——啊!”

  “妈妈,”我扑通一声,跪倒在浴缸里,抱住都木老师的面庞,狂放地亲吻起来,无意之间,将都木老师挂在嘴角的残精,吸舔进自己的口腔里。嗯?我松开都木老师的面庞,伸出舌尖仔细地品偿起自己的残精来:“嘿嘿,老师,你还别说,精液这玩意,味道真的不错哟!”

  “是不是啊!”都木老师馋嘴巴舌地吧嗒着红唇,见我呆呆地吐出舌尖,认真地品味着自己的残精,都木老师笑嘻嘻地伸出手指,将滞溜在我鸡鸡头上的残精,蘸上少许,涂沫在我的厚嘴唇上:“孩子,好好偿偿,可清爽喽!”

  “嗯,”我抿了抿双唇:“的确是很清香啊!”

  初偿自己的精液,我对性爱的看法,顿然发生了质的逆转,在中国这个传统观念根深蒂固的社会里,性,被认为是下流的,肮脏的,甚至是见不得阳光的,并且,与性有关的一切,都是讳莫如深的,不为人耻的,大凡形容一些不屑的东西,人们都自觉地、不自觉地使用一些与肮脏的性有关的词汇:操,瞅你长的那个屄样!操,瞧他那个屄形!操,这是什么鸡巴玩意啊!……等等等等,真是不胜枚举啊!

  在人们的传统观念中,屄是骚的、鸡巴是臭的,所以,分泌物就更是肮脏不堪了。所以,口交就是下作、变态的替代词。如果谁敢妄言给某某女人口交过,立刻便会遭至众人轻蔑的讥讽:操,没出息的家伙、舔屄的贱货。如果有谁拍着胸脯骄傲地讲述着某某女人舔了自己的鸡巴,并吞下了自己的精液,众人便会由衷地赞叹道:操,你真厉害啊,那个女人好贱种啊!

  今天,在这个夏日的午夜里,就在刚刚意外地初偿了自己的残精之前,一回想起方才都木老师吭哧吭哧地给我口交,又淫荡无比地吞下我的精液,还美其名曰地可以养颜,等等,我总是暗暗发笑,并极为自豪:好下贱的都木老师啊,舔我的鸡鸡,还吞吃我的精液。

  可是,当我即迷茫又好奇地吞吃了自己的精液之后,我的性观念便发生了彻底转变:哇——,精液不仅是极为珍贵的,并且,是非常洁净的,它没有任何异味,有的只是清爽,放在舌尖上慢慢地品味起来,还冒着丝丝的凉意呐。哼,既然食精如此美好,那么舔阴吮津,吞咽女人的爱液,这也不是什么下作之事啊。

  “嘻嘻,”见我痴痴迷迷地吧嗒着厚嘴唇,都木老师一把搂住我的脖胫:“孩子,怎么样,好不好吃啊!”

  “好吃,”我张开大嘴,意犹未尽地吮吸着都木老师口腔里的残精:“老师,以后,咱们就一起分享这气味清爽的精液吧!”

  “哦,”都木老师闻言,又伤感起来:“不,不,不行了,你马上就是我的女婿喽!如果蓝花知道了咱俩的事,会怎么看老师啊!”

  “噢——,”听到都木老师的叹息声,我松开她那充满失落感的面庞,蓝花那神秘的、异样的表情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,联想到刚才那个可怕的梦境,我的预感更加强烈:当年,我与都木老师在幼小的蓝花面前,放肆地交欢着,那师生忘年之恋的疯狂之相,一定深深地埋植进蓝花稚嫩的心田里,随着年龄的增长,那可怕的震憾便愈加猛烈,否则,蓝花不会总是用那种不屑的、诡秘的表态,看待我:“老师,”我搀住都木老师的手臂:“老师,也不知怎么搞的,自从看到了蓝花,从她的眼神里,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,是不是她早已知道咱们俩的事啦?”

  “唉,”都木老师极为赞同地点点头:“很有可能啊,唉,她那眼神,的确让人发怵,蓝花,唉,”一提及蓝花,都木老师突然面如死灰,语无伦次地念叨着:“蓝花,蓝花,唉,蓝花,”

  “老师,”我拽住都木老师的手掌,不解地追问道:“老师,蓝花怎么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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