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,会不会反复,又有什么区别呢?”
“只要和亲能给大周赢得时间,哪怕是短短几个月,对我们来说也是弥足珍贵的。”
“......”岑长倩沉默了。
老爷子不得不承认,他被吴宁说服了。
只是老爷子那股子文人骨气还是散不去,还有点膈应拿男人和亲这个事儿。
“既然如此,老夫还是觉得要保一份骨气,与其几费周折,还不如现在就做准备与突厥一战,我大周未必怕他默啜!”
......
“岑相可知古人有云:杀军马者,道旁儿也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那岑相应该也知道其中之意吧?”
杀军马者,道旁儿也。
这是一个带有寓言兴致的故事。说的是,军马飞奔于道,道旁小儿欢呼雀跃,急喝“快跑啊,跑快点。”
马上军士闻之得意,便应小儿之呼,打马急行。于是军马不得歇息,最后累毙于道。
岑老爷子皱着眉头,“你是说.....大周就是这匹战马?”
“正是。”
“所谓颜面、骨气就是那道旁小儿!?”
“对。”吴宁点着头,“而此时此刻,岑相就是那马上军士....您还要累死战马吗?”
说完这句,吴宁坦诚地看着岑长倩。
而岑长倩也好,武则天也罢,无不陷入到吴宁的话语之中。
到了现在,武则天真的是一点都不敢小看这个“江湖草莽”了,更不觉得他是哗众取宠。
说白了,就算这个穆子究真是来搏出位的,那他也成功了。
......
“可是.....”
岑老爷子心中还有最后一丝疑虑,“这些都是你的猜测,如果默啜今冬压根就没打算南侵呢?”
“如果像你说的,他打算南侵,那又何必多此一举,主动派人来和亲!?这你如何解释?”
“呵呵。”吴宁干笑一声。
“岑相终于问到点子上了。”
他等这一句话,可是等了半天了。
“对于突厥默啜既然要南侵,为何还要假意和亲,草民倒还真的知道答案。”
“什么!?”
武则天闻吴宁此句,激动地站了起来。
“你知道默啜为何有此反常!?”
“是的,草民知道。”
“快说!是何因由?”
这个问题不光岑长倩想知道,每一个大周朝臣,包括武则天,也是绞尽脑汁不得其解。
默啜如果想打,那他就没有必要和亲。
他如果不想打,也更不应该在提出和亲之后,还要继续劫掠大周边境。
这是武则天怎么也想不明白的,也是一个动机的问题。
能知道这个动机显然很重要,不但左右着武则天的决策,也能让现在的很多问题迎刃而解。
“呼....”
吴宁正色起来,深吸了一口气,“草民还是从头说起吧!”
“陛下当知,长路镖局三十六州分号遍布大周八方,各地商路差不多皆由长路开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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