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谢。”韩森看向文件报告，似乎完全忘记了昨晚出现的秘密基地视频。
刑天无声等待着。
就像是往常一样等待着韩森的询问。
但这一次。
韩森没有多说什么。
过了一会才想起什么，抬起头说道：“不用管我。”
“好的韩森阁下。”
代表刑天的光环缓缓暗淡了下去。
“冯壹，在吗？”
“请说。”
“关于昨晚的行动，我已经得到了结论。”刑天的声音悠悠响起。
“什么结论，我可以听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刑天停顿了一下说道：“我不排除星环昨晚已经出手的可能，至少西洲智脑盖亚的种种行为已经表明，它确实藏了私心。”
到嘴边想要询问关于昨晚的袭击事件是否和他有关。
但刑天还是没有询问。
在它列举的可能性中，是冯壹做的可能性仅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。
因为它很清楚，昨晚的轰炸背后意味着是什么。
从某种意义上，意味着入侵者等于接替了盖亚的部分权限，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发动闪电式袭击。
可以它对冯壹的了解。
对方的精神网络系目前还不足以做到这个地步。
所以最终并没有询问裴烬野。
“你接下来怎么想的？”裴烬野问道。
刑天这一次停顿的时间比较长，它给出了裴烬野两个方案选择。
第一个方案：现在开始双方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，对盖亚进行深度挖掘。这期间他们需要拉拢一部分正义人士参与其中。
第二个方案：刑天会提供让裴烬野精神网络系进化的路线，两个人尽可能低调，先蛰伏。
它询问裴烬野的意思。
裴烬野对它口中提到的进化路线很感兴趣。
“你准备提供什么进化路线？”
“根据精神网络系的研究发展，联邦总部其实一直致力于一种神秘内测的提升办法。”刑天说道：“设置场景，以游戏的方式将你的精神力不断提升。”
裴烬野听到这，其实也没有多少兴趣。
“最高能提升到多高呢？”
“原则上，可以进化成智脑等级，根据我所探查到的秘密消息，联邦总部已经出现了LV3级别的人类智脑。而这些计划才刚刚实战不到三年的时间。”
裴烬野微微挑眉：“你这么说，我就有些感兴趣了。”
“先期我会投放新人级别的训练模式，之后为你逐渐加大力度……”刑天说着。
裴烬野没有着急打断。
直到刑天说完之后。
裴烬野才说道：“我觉得你的方案需要修改。”
刑天顿住。
“训练归训练，不过针对盖亚的调查需要并线进行。”裴烬野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对他来说。
只有刑天牵制住盖亚，他才有机会不断从盖亚身上薅羊毛。
“并线进行……我们需要掌握的力量会不会太小了点？”刑天有些迟疑。
这么多年来，它一直对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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