协议。”裴烬野言简意赅道。
“这是他今晚的第十通电话，先前的九通电话都没有讲述自己的来意，只是说想要见您。”钟悬恭敬道。
这送上门的薅羊毛机会，不要白不要。
“什么事？”
中年人低下头：“抱歉母亲……”
之前蒋家和武家都闹到了要大动干戈的地步，也不见这武家老夫人出来调解，如今因为武骤飞的死说变脸就变脸。
裴烬野抬头看去。
“……蒋老，先前的事是我武家孟浪了，海浪绝无恶意，希望你不要介怀，关于我武家在大蓬市的生意，我们可以退出，甚至你们蒋家想要走出大蓬市，我们武家也可以帮忙，但有一个条件，希望您蒋家能够在大蓬市找到杀害武骤飞的凶手……我武家必将双手奉上谢礼。”
武家老夫人一顿，似乎有些幽怨蒋擎苍连这点信任都不给。
裴烬野闻言抬起头看去。
没多久。
“一别多年，看样子你已经突破了自己的大限。”
“好的家主。”钟悬应声答应，当着裴烬野的面回了电话。
……
脑海中关于蒋氏的会长至今还觉得是蒋擎苍。
中年人一惊：“那母亲您的意思是，蒋擎苍难道已经突破到了超凡四阶？”
……
记忆中，蒋擎苍和武家似乎是有点渊源，不过印象并不深刻，好像是年轻求学时候结识的同学，是位大他两届的学姐。
“我武家到底何时才能成为真正的豪门！”
忽然他身子一僵，抬起头看向裴烬野。
钟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懂事的退出房间。
电话中传来武家老夫人的声音。
裴烬野简单“嗯”了一声，“给他们回话，先把商行的股权交出来，让我看到他们的诚意。”
“商行的股权让给我，接下来我会帮你追查，但范围仅限于大蓬市。”
武家老夫人挂断电话后，门外有人在她的呼唤下这才快步入门。
清晨。
南都。
“蒋家的那位是只老狐狸，他有意遮掩，但恐怕真的突破了大限。”
武家老夫人沉声道：“这大蓬市到底是龙潭虎薛吗？老三的儿子已经栽在了那里，现在我孙子也栽在了那里，找裁决所？你难道还不知道裁决所有多少人已经死在了那里吗？”
仿佛人真不是他杀的一样。
……
当年她都听说这位蒋家真正的主人已经日暮西山。
可如今接触下来，恐怕江湖传言根本做不得数。
“是我。”
“可以。”武家老夫人回答的很干脆，“只要有一丁点的线索都可以。”
裴烬野伸出手，钟悬当即将卫星电话递交到了他手中。
查我自己吗？
……
武家老夫人还在回忆和蒋擎苍的通话。
但现在蒋家那位的实力提升，让她心中有了些危机感。
钟悬已经将录音笔递到了他面前，恭敬道：“我已录音，请家主过目后我将删除。”
“恐怕根本就没有动手。”武家老夫人回忆蒋擎苍说话的时候底气十足，老实说她很意外。
青年管家钟悬急忙道：“武家那边打来了电话。”
捂住话筒，示意对方是武家老夫人，要跟老爷子亲自谈。
……
裴烬野若有所思。
钟悬走出后山的时候，心中还是一阵起伏。
他根本就没想到过，一个月前还在跟蒋家老死不相往来的武家，眼下竟然主动求和。
“有老家主在，还愁蒋家不兴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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