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想这些,专心搓麻将,等回到现实,我一定要让我的室友们把裤衩都输光!”
这麻将一玩就停不下来,直到南子寒办完公,到浴室洗完澡,站到他面前。
南子寒敞着浴袍,没有系上,露出自己完美的身材,盯着走神的夏七月问:“我怎么样?”
夏七月听牌之后一直全神贯注。
没想到系统这段时间竟然背着他磨炼了牌技,连输几局,他这是离赢牌最近的一次了,因此就没分给南子寒太多注意力。
没听清南子寒说什么,他敷衍地问了句:“什么?”
南子寒皱起眉,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:“我问你我怎么样?”
话音刚落,他摸到了那张心心念念的牌,于是激动地大喊出声:“嘿,幺鸡,胡了!”
听到回复的南子寒,瞬间黑了脸,这是什么意思?幺鸡?嘲他小?
额头的青筋绷起,他怒冲冲抱起人直接摔到床上,脚上的锁链叠到一起,发出叮叮金属碰撞的声音。
链条打到小腿,迅速出现骇人的红印,他一脸懵地嘶着气,问南子寒:“二哥?怎么了?”
南子寒脱掉浴袍,重重压在他身上,滚烫的鼻息扑在他耳侧,“让你亲自体验下。”
身子颤抖了一下,他仍然不知道哪里惹了南子寒,就莫名其妙在晚饭前被喂饱了肚子。
泄过火的南子寒温柔不少,帮他仔细地清理之后,把他抱在怀里细细吻着,“明天带你出去转转好不好?”
夏七月被折腾地昏昏欲睡,但一听到能出去,一下有了精神头,兴奋地拽着南子寒的手臂问:“真的吗?”
南子寒苦笑,“真的。”
怀里的小朋友被热气蒸过的脸还泛着红,蒙着水雾的眼睛亮晶晶的,毛茸茸的头在他颈肩讨好地蹭蹭,“二哥你真好。”
南子寒把人搂得更紧些,心事重重地吻着他的头顶。
第二天,南子寒如约地带他出了门,院里的积雪未化,他开心地搓起雪球,堆了六个小雪人。
“这是什么?”南子寒拿着件羽绒服跟上来,披在他身上,把帽子给他扣好。
羽绒服帽子很大,夏七月被遮了半张脸,只露出红彤彤的鼻尖和红润的嘴唇。
他高兴地给南子寒一一介绍:“这个是爸爸,这个是妈妈,然后是大姐,二哥,三哥和我,这是咱们一家人!”
南子寒习惯性地搂上他的腰,另一只手把代表自己身份的小雪人挪到夏七月身旁,拍了张照后说:“这才对,你要站在我身旁。”
自从落了水,夏七月的身体抵抗力越来越差,南子寒不敢让他在室外待太久,就将人抱进副驾驶。
“二哥,我们要去哪里玩?”将近一周没有出过门,夏七月满脸期待,揪着安全带拼命往南子寒身边凑。
车子在红灯停下,南子寒一把揽过他的头,交换了个绵长的吻。
夏七月和南子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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