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妈很和蔼的。”
两天后,傅辞带着夏七月到了那条曾经说起的小巷,他们到达的时候,正是小巷的夏季,晚上的酒馆的人来来往往。
傅辞有点近乡情怯,握紧夏七月的手,他推开酒馆的门,对着柜台里忙碌着的女人说了声:“妈,我回来了,”傅辞顿了顿,“带着,我的爱人。”
傅母见到傅辞,激动到眼泪决堤,抱着傅辞好一会儿才缓过来。
傅辞的母亲年近半百,仍旧风韵犹存,说话温声细语,整个人都散发着亲切。
傅母今日很早就关了店,拉着夏七月聊长聊短,把他都给说困了。
傅辞家没有客房,于是只能和傅辞住一间房,夏七月在傅辞炙热宽阔的胸膛中睡过去的时候,迷迷瞪瞪地想,傅母那么健谈的人,是怎么生出傅辞这个闷骚的闷葫芦的?
正如傅辞说的那样,小镇的景色很美,小巷的一年四季让人怎么看都不厌。
在回到家的第二年,傅辞和夏七月举行了简单而温馨的婚礼。
罗亦澜以及秦覆等人到场,就连还在服刑期的陆桥也来了。
在朋友的祝福下,两人交换了戒指,于小镇温暖和煦的阳光中亲吻拥抱。
之后的日子里,夏七月和傅辞帮着傅母经营着小酒馆,一家人的生活美满幸福。
两人结婚后的第三十年,傅母去世了。
安葬好母亲,傅辞没有哭,年近半百的傅辞仍然像当初一样,哄着爱哭的夏七月。
系统时不时会跳出来找夏七月切磋一下牌技,感叹道:【看着你变老真的很奇妙,很羡慕,因为我已经是个生命停止在25的人工智能了。】
为了打破伤感的氛围,夏七月扔出一张六万,毒舌道:“你确定不是人工智障?”
系统:【......】即使外貌变老了,宿主还是那个宿主!
两个人的感情细水长流,时间很快又过了40年,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,傅辞吻了吻夏七月的额头,与世长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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