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阎哥好像对他也蛮上心的。
想到这,刘明华心一横,等岑安身影消失在地下室后,他立马从角落出来,偷偷钻进了厨房。
可惜他没有岑安的幸运。
他前脚刚进厨房,刚被案板上那把巨大的剁肉刀吓一大跳,女仆后脚就推着餐车回来了。
伴着餐车的车轮在地面上碾压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,女仆如同小山一般沉重缓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厨房昏暗逼仄,一览无余,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。
刘明华慌不择路,一头撞进里间。
刚一进门,那股刺鼻作呕的腐臭味差点没让他窒息。
而此时女仆推着餐车回到了厨房,她嘴里发出神经质般的嘟囔声,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案桌前,一把抓起剁肉刀咚咚咚地剁起了肉。
听着这毛骨悚然的剁肉声。
没地方躲只好躲进床底下的刘明华顿感我命休矣。
不知过了多久,剁肉声停止。
女仆从案桌下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剔骨刀走到麻袋前,正准备扯开麻袋割下鹿头时,这时候她似乎听嗅到了什么味道,两只黄豆大小的眼珠咕噜噜转动着,最后转向里间。
与此同时。
躲在床下的刘明华已经吓得大气不敢出了。
视线昏暗,能看清的仅有从半开的门缝中漏出的一缕昏□□冷的光线。
不知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用,他总觉得房间内的温度好像比刚进来时低了好几度,手脚都冰冷到快要失去知觉了。
刘明华死死咬住嘴唇,心中很没出息地在喊阎哥救我。
忽然间他仿佛听到了声婴儿的笑声。
这地方哪有婴儿。
肯定是自己被吓糊涂了。
刘明华默默安慰自己。
然而下一秒他又听到了那个声音,这次好像离自己更近了点,属于婴儿那种“咯咯咯”的清脆笑声似乎就在耳边。
刘明华猛地转过头。
视线中出现一个浑身布满青白尸斑的干瘪身影,体型只有婴儿那般大小,它半蹲在地上,五官扭曲在一起,只剩下眼白的眼球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然后——
“咯咯咯”地笑了起来。
刘明华瞳孔骤然放大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!”
“阎哥救命啊啊啊啊啊啊!”
——
钟阎赶到的时候,刘明华整个人就像块猪肉被女仆摔在案桌上。
他现在的样子比待宰的死鱼好不了多少。
任他在案桌上不断挣扎,也抵不过女仆肥大臃肿的手掌。
刘明华被死死按在案桌上,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,他能做的只有绝望地大叫,堂堂一个大男人,叫声中居然都带上了哭腔。
“阎哥救我啊啊啊啊!”
听着他惨烈的叫声,女仆兴奋地浑身烂肉颤动,嘴里不断嘟囔着“吃肉吃肉吃肉”,那把巨大的剁肉刀被她高高举起对准了刘明华的脖子,看样子是准备给他来个尸首分离。
锋利的刀刃在光线下折射出瘆人的冷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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