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头发全部扎起来的样子很好看。
薄烟眨了眨眼,毫不犹豫把刘海全部梳了起来,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白皙的脖颈。
她又去挑衣服,以前总是随意一拿。
可现在手里不管拿哪一件都不满意。
她觉得自己该去买新衣服了。
薄烟皱眉挑了半晌,挑了一件酒红色的针织长毛衣。
这好像是某个品牌送的,不过是毛衣长裙,她从没穿过。
昨晚秦修说她穿那条酒红色的裙子好看。
薄烟才挑了这条。
全部弄完之后,她到镜子前看了一眼,她险些都要不认识自己了。
薄烟觉得自己现在像个花枝招展想要去求偶的孔雀。
她可不是去求偶么。
她要讨得秦修欢心,向他求婚,对他负责。
秦修在她洗漱期间,已经把面煮好,她以前吃的特别少,每次觉得好吃,都是刚开始猛吃几口,然后饱了,立马就扔了筷子。
现在她食量才逐渐增大,但要达到正常水平,估计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。
他要把她的胃慢慢养好,最好再让她长胖一点儿,捏着有肉感一些。
秦修的脑子里忽然就开始不正经。
恰逢薄烟过来,他莫名有点心虚。
再一抬头,才发现她今天穿了裙子,针织的,看着特别舒服,头发也全部扎了起来。
这样的她,惊才艳绝。
秦修不敢多看,怕没心思吃饭。
给你弄了一小碗,吃一点儿。
薄烟坐下来,接过他手中的面条,她看了他半晌,发现他连个眼神都不落到她身上,她有些郁闷。
你怎么都不看我。
秦修抬眼,就见到她一脸求夸赞的神情,他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想要我夸你?
蓦然被戳穿,薄烟有些不好意思,但事实就是如此,她红着脸点头。
很漂亮。秦修坐到她旁边,认真看她,真的。
薄烟心头立马舒服,跟他坐在一起吃第二份早餐。
秦修感觉薄烟要跟他说事儿。
毕竟昨晚发生了那么大一件事,他们俩总得好好谈谈。
吃完饭后,两人都心照不宣往客厅走。
坐下之后,秦修本想先铺垫几句,怎知薄烟是个打直球的,开口便是。
昨晚的事,是我不好。
秦修一顿,神色立马有些复杂。
怎么是她不好?
分明她才是受害者。
他忽然有些不懂她的意思。
这是想跟他道歉好撇清关系吗?
怎么是你不好,那药又不是你主动喝的。秦修迫不及待想要问个清楚。
是,药不是我主动喝的,但是是我引诱你的。薄烟看着他,对不起。
秦修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正经的说出这三个字。
平日里她偶尔也会有觉得对他抱歉的时候,但从来都是用行动表明她的歉意,这会儿说这三个字,让他觉得异常沉重。
不存在谁引诱谁。秦修的心情也有些沉,他拿不准薄烟到底在想什么。
昨晚他也有错,是他没坚持住,其实薄烟那个药,真要忍,也不是忍不过去,真要说起来,分明是他意志不够坚定,她软言相求几句,他就缴械投了降。
怎么不存在了。薄烟就是想要秦修心里好受点儿。
只要她把所有的错误都揽在自己身上,他应该就不会有很重的道德枷锁。
可她还是低估了秦修的良善,他还在维护她的自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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