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单干——因为明远派史尚这次过来,就是要花钱直接预订下涠洲一带,各处甘蔗田里所有的收成,将它们都送去邓家的糖厂制糖,然后分润。
这里几家虽然得以窥见这无比神奇的制糖术,但是如果手中没有原材料——甘蔗,他们拿什么去与明远竞争?
但现在,邓家与周围几个村庄的代表听见史尚给予的优厚条件,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——
他们根本想不到:这是明远在用这种手段预先防止他们昧下制白糖的方法单干。
此刻他们唯有怀疑自己的耳朵:“这是真的吗?”
“史兄,你说的这些……都是真的吗?”
明远开出的条件非常优厚。
他以往年各家糖厂收购甘蔗的市价,再加上二成,作为甘蔗的收购价格——他这么做的理由是:制白糖的利润更高,理应将这些纯利回馈一部分给蔗农。
这下,涠洲的蔗农还不死心塌地地跟着明远混?
但这还不是最令人吃惊的。
史尚这次到涠洲来,随身带着价值一万贯的财物,就是为了“事先预定”各处甘蔗田所有的收成——
也就是说,各家按照自家甘蔗田的规模,大致估算来年二月的出产,报给史尚。史尚会按照“收购价格”,先预付给蔗农一成的定金。
有了这一成的定金在,就约束了蔗农在收成后不能把成熟的甘蔗卖给别家。
等到正式收成,甘蔗收下来榨成蔗桨之后,史尚会再与蔗农结算买卖甘蔗的全部款项。
所以这次来史尚要预付这些“定金”,因此他才在广州预支了一万贯的财物,带到涠洲来。
“那……那现在赶着再种还来得及吗?”
祝心思急急忙忙地问。
涠洲一带,地气温暖。甘蔗即便在十一月下种,也赶得及在来年二三月收上一茬。
“当然来得及,只要在签订契约之前开出来的田地,做好准备下种,就可以与我们签订契约。”
“那……”
邓宏信却完全是另一个性子,他只担心:万一这有个什么天灾**,地里的甘蔗绝收,到时没法儿将甘蔗卖给史尚,要不要蔗农倒赔钱哟!
“当然不会,”史尚这回连扇子都懒得扇,笑着摇头解释:“等有了收成,就按实际收上来的甘蔗,扣去当初我们预先支付的定金,作为收购款项。”
“但是如果收成少于当初预付的定金数额,就不会再扣了。”
“这……什么意思?”
作为整个地区最有商业头脑的邓宏才听到这话,声音便微微发颤,双眼紧紧盯着史尚,似乎已经辨识到了一些他闻所未闻的商业条款。
史尚一张俊秀的面庞笑得温和,道:“也就是说,即使最后这些田地里遭了灾,绝收了,我们郎君也还是会付出两成的收购价给到蔗农。”
“为……为什么?”
邓宏信与其他人一样,闻言都呆住了: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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