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没人教过这些?”
白念大约猜着他说的是甚么,可彼时她虽到了出阁的年纪,柳氏待她却不算上心,平日里的吃穿用度都不曾过问,更别提谈及甚么男女情/事。
她所知晓的一二,全凭那日从书肆买回的画册。
可画册都是勾勒在纸上的,不会动也没甚么反应,哪像祁荀这般,会凶她还会欺负她。
白念如实回道:“没有。所以你往后能不能让让我?”
祁荀将她搂在怀里,觉得好笑又有些无奈:“我如何没让你?”
若是当真想要欺负,他也不会忍着这么辛苦了。
“你要瞧要摸,往后有的是机会。只是眼下还不行。”
祁荀嗅着她的发丝,既想推开她,又她揉她入骨,冰火两重之下,他的声音哑得厉害:“安分些,不要高看我的自制力。”
兴许是方才的行为奏效,白念迷迷糊糊地“嗯”了一声,当真安分了下来。
直至晚间,二人一道用了晚膳,祁荀原想在此多留一会儿,碍于过几日胡庸使团将要入京,手里头又还有好些事等着他处理,实在不好久留。
如今西梁正值多事之秋,连着京兆府也多了好几桩命案,这些命案之间虽无甚关联,却不得教人掉以轻心。
松笙院守卫不少,祁荀仍是放心不下,出院子时,他特地将丛昱留了下来,自己则孤身一人,融入黑夜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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