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要改变行程,放弃乘船夜游,传扬出去,岂不被人笑掉大牙?
公孙述在成都还指不定怎么嘲讽我呢?”
邳彤皱着眉头问道:“这颜面还能比性命重要?”
刘秀大点其头,说道:“伟君,我现在可是天子啊!”
天子的尊严,又岂容区区一个阮修践踏?
邳彤无奈地摇摇头,把药方子写好,递给一旁的张昆,叮嘱道:“按照方子去抓药,不能有丝毫的偏差,这方子是副猛药,偏差不得!”
张昆红着眼睛,躬身应道:“奴婢记下了!”
说着话,张昆一边抹着眼泪,一边往外走。
刘秀见状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扬头说道:“哭什么哭?
我还没死呢!”
正走到房门口的张昆,被吓得一机灵,脚下也被绊了一下,从内室直接扑了出去。
他连忙跪地,向前叩首,说道:“奴婢该死,奴婢该死!”
原本愁眉苦脸的洛幽,让张昆逗得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,紧接着她看眼刘秀,将脸上的笑意憋了回去。
刘秀挥挥手,张昆连忙起身,快步走了出去。
刘秀目光一转,看向邳彤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阮修现在,就像是悬在我头顶上的一把剑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落下来,砍在我的脖子上,所以,这个人留不得。”
唉!邳彤问道:“所以,陛下又想拿自己做饵,利用中秋晚上夜游洛水的机会,再把阮修引出来?”
刘秀点点头,笑道:“还是伟君深知我心。”
邳彤担忧地说道:“陛下,微臣担心的是,引敌容易退敌难啊!”
刘秀若有所思地说道:“所以,才需要好好谋划一番才行!”
他转目看向洛幽,问道:“洛幽,阮修的水性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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